黄裳夜本来就对这琴棋书画很是头痛,她对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就算上面弹得再好,用句难听的话来讲,那也是对牛弹琴。她焦躁不安地左顾右盼,根本没有心思听。
很快一号选手演奏完毕,下面的掌声如雷贯耳,无奈她也只有跟着鼓掌瞎凑热闹。
“妹妹,觉得如何?”坐在中间的蒋伶伶笑吟吟地问着。
黄裳夜转过头,干笑着“好啊,很好啊,呵呵。”
蒋伶伶一挑眉“哦?是嘛?我倒是不觉得哪里好,她弹的时候不够深入,毫无意境可言,还有她刚才弹错了一个音符,妹妹难道没有听出来么?”
“呵呵,是嘛?”黄裳夜嘴角抽搐着,她哪里懂这些啊。
“看来妹妹是没有专心听呢,相信妹妹也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妹妹可不要太谦虚呢。”
“姐姐说笑了,妹妹真的不太懂这些东西,我看妹妹我还是走吧,店铺里还有些事情需要我打理。”说着便起身走了。
“哎,小裳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闽阁起身追了上去。
蒋伶伶咬着牙,愤恨地瞪着走远的黄裳夜,本来她想在闽阁面前炫耀自己一番,却都被她给搞砸了,她现在哪里有心思看比赛,也起身追了上去。
闽阁追上黄裳夜,和她并排走着“小裳,怎么了?”
“没什么,闽哥哥,我只是不喜欢那些东西,为什么女人非要懂那些东西呢,我不好扫了伶姐姐的兴,所以就先走了,只是闽哥哥你怎么也走了,那伶姐姐呢?”黄裳夜好奇地看了看后面,果然看见蒋伶伶也跑了过来。
“闽哥哥,妹妹,等等我呀,你们怎么都走了呀?”蒋伶伶焦急地快步追上他们。
“伶姐姐对不起,我,我实在是对那些东西没有多大兴趣,还望姐姐不要怪罪妹妹。”她低着头小声说着。
“呵呵,小裳不用过意不去,伶伶不会怪你的,是吧?”闽阁劝慰道,又看了看蒋伶伶。
☆、妹妹不必如此
蒋伶伶本来就很生气,现在闽阁又为她说话,她更是心里恨地不行,她牵强地笑道“好妹妹,姐姐怎么会怪你呢,,早知道你不喜欢,姐姐就不非要拉着你来了,都怪闽哥哥啦。”蒋伶伶撒娇地捶了一下闽阁。
“呵呵,是啊是啊,都怪我。”闽阁笑着“是我非要逼着伶伶来找你去的,本以为你会喜欢,没想到是我想错了,呵呵。”
黄裳夜慌忙摇着头“闽哥哥,我没有要怪你们的意思,你们都不要误会啊,总之是我不好啦!”
“呵呵,妹妹不必如此。”蒋伶伶说着无意间回头发现有辆马车正从后面飞驰而来,便故意朝黄裳夜走近了些,拉住她的手,然后假装脚被崴到用力推了黄裳夜一把惊呼一声“啊,妹妹!”
黄裳夜由于一个不留意被推倒在了路中央,头磕在石板上晕了过去,此时马车正要从黄裳夜身上碾过,蒋伶伶正要得意之时,闽阁一把用力拉开挡在前面的见蒋伶伶,飞身上去一脚踢在马头上,马儿受了惊吓朝蒋伶伶奔了过去,蒋伶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呆呆站在原地不敢动。
“小裳!”闽阁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见没有反应,抱着她乘着轻功就飞往了将军府。
马车上的车夫奋尽全力才将受惊的马儿拉住,险些就要撞到蒋伶伶,蒋伶伶顿时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地看着闽阁远走的背影“闽哥哥!”她凄楚地喊了一声。
“姑娘,你没事吧?”车夫赶忙下车问着,却只见地上的女子只顾着哭并没有理会他。
“怎么回事?”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只见从马车上下来一个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的男子,他眉头一紧“混账,你怎么驾车的?”
车夫慌忙跪下“属下知错,请主子饶恕。”
“哼!”男子绕过车夫身边,缓缓走到一旁垂泪的蒋伶伶身边将她扶起“姑娘,受惊了!”当他看到蒋伶伶的容貌时,顿时惊呆了,久久盯着她半晌。
“多谢公子!”蒋伶伶见有人盯着自己瞧,而且眼前的人也是气度不凡,不免害羞起来。
男子见到蒋伶伶害羞的模样,尤其加上这梨花带雨的泪容,更是楚楚动人,他温婉一笑“姑娘,方才是在下的车撞了姑娘,现在作为赔罪,就让在下送姑娘回去吧。”
“不用了。”蒋伶伶连忙摇头,她看了看闽阁消失的方向顿时叹了口气。
☆、可曾许配人家
“哎,这怎么行呢,姑娘肯定是受惊了,就让在下送姑娘一程吧,否则在下会过意不去的。”男子说着,半推半就将蒋伶伶扶上马车,然后脸色微怒地对还单膝跪在地上的车夫道“还愣着干嘛,上马车!”
“是!”车夫从起身跳上马车,扬鞭大喊一声“驾!”
“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那车夫莽撞,把姑娘吓哭了真实过意不去!回去我定好好罚他!”男子递过帕子,细细瞧着蒋伶伶。
蒋伶伶接过帕子擦了擦眼角,苦笑着“这不关公子的事,公子不必过意不去。”见对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望着他笑了笑“公子,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
“呵呵,没有,只是觉得姑娘实在是美若天仙!”男子说着非但没有羞愧之色反而更是直直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