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观所在的凤鸣山改成了草台山。
是什么意思?
凤凰栖于梧桐,而鸡落于草台。
这怎么不是一种嘲讽,嘲讽他们——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而许惑试图在软件上搜索玄黄观,却没有丝毫记载。
她去翻阅闽朝的历史,仍然没有玄黄观的痕迹。
这座有名的道观,在历史上被抹去了。
许惑手指动了动,想接着算下去,一种淡淡的心悸却爬上心头。
天道明确的告诉她,再算下去会出大事的。
这副身体尚且赢弱,许惑不敢拿这具身体赌。
如此,就只有一个方法。
许惑将祖师的牌位都擦了一遍。
完成擦拭后,许惑走到香案前,从精致的香盒中取出一束香,轻轻捏在手中,随后,用一张火符点燃香。
第十一,十三,十八代祖师被叫醒。
这一次,十二代祖师也跟着醒了。
许惑磕了几个头:“请祖师还我真相。”
牌位们大气不敢喘。
这东西他们什么都不能说啊。
等了很久,牌位么没有反应,倒是自己供奉的香火被吃的一干二净。
许惑抱起一块牌匾,做势要往地上摔,恭敬的道:“请祖师上路。”
几位祖师跳脚,这还真是欺师灭祖,他们就没有过这样的徒孙。
第十一代祖师作为四人中的老大哥,只能挺身而出,试图沟通许惑。
许惑的脑海中清晰地响起了一声悠远而沧桑的回应:“徒孙,真相不可言说,三年后,我自会告诉你。”
这一下,任凭许惑再呼唤,别再没有了回应。
许惑返回牌位,拧眉沉思。
真相不可说。
是不可说,还是不能说?
打开门,小殷臣蹲在门口。
许惑绕开他,小殷臣就眨巴着狗狗眼又蹲在她身前:“许姐姐,你不开心吗,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
许惑不想说太多话,于是言简意赅:“没有。”
小殷臣失落的停下步子,望着少女离开的身影,难过。
刚刚,他感觉到她很想他,为什么他一来,她又要赶他走呢。
小殷臣想不通,他鼓了鼓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