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番子笑了:
“王公公,您曾是东厂的厂督,卑职素来很敬重您的,但是您不能拿我当傻子呀!
田公公怎么会找小太监冒充太子呢?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您早早说出全部实情,咬出更多人,会少受很多苦的!”
王之心慌道:
“咱家说的都是真的,咱家只是帮薛濂他们引路,真的没有找人冒充太子啊!”
东厂番子无语道:
“没办法了……王公公,对不住了!这盆开水,卑职先浇到您的脚上!”
“噗……”
“啊~咱家说的都是真的!”
“王公公,交代吧,东厂的手段您比谁都清楚,何必呢!那么多勋贵都被拿下了,您又要保谁呢!”
“咱家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假太子,咱家不认识啊!”
“哎……王公公,得罪了!”
“啊~咱家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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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刑房。
孙光看着骆养性,一脸谦逊的说道:
“骆大人,卑职在您手下做了五六年事了,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以这种形式见面。”
高文采在一旁叹道:
“洛大人,我们若是不动刑,陛下肯定怪罪。”
骆养性看着熟悉的刑房,看着那些刑具,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的开口道:
“都是自家人,你们就不要吓唬我了,快快放下刑具,然后拿起毛笔,我细细给你们说!
等我说完,你们一定要给我吃一颗‘见血封喉’,千万别让我受罪!
真的,我从小就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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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
张忻和凌义渠并肩坐着,转头问道:“凌大人,你说怪不怪,陛下竟然能一天奔到昌平,又一夜奔回来!”
凌义渠回应道:
“从昨夜景阳钟声响起,发生的事情都很奇怪。比如陛下的行踪、比如假太子、比如太子做的事……”
张忻微微颔首:
“对啊,总觉得有一只幕后黑手操纵着一切,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凌义渠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