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乱的衣服堆叠在精致的地毯上,江语棠脊背压在柔软的沙发上,像是落在了云间,谢沉高大的身躯打下一片阴影将娇小的女孩遮挡的严严实实……
听过“化悲愤为食欲”,谢沉还是头一次见“化悲愤为欲望”,平常他稍微亲近一点都要红脸的江语棠,今晚像是不知疲倦的缠着他,他怕过激伤到她想喊停,她却不肯,耍赖似的黏着,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累极沉沉睡去。
从沙发到卧室,再从浴室到卧室,谢沉望着满面潮红的江语棠,无奈的叹气,去拧了毛巾来给她简单的擦洗了下,又光着膀子去收拾客厅,要不然明天她醒过来看见这样的场景,又该羞愤难当了。
收拾完,谢沉身上出了点汗,进浴室冲洗时瞥见后背杂乱的红痕,刚才兴起不觉得什么,现在沾了水还真有点刺痛,谢沉怀疑她是把他当成江家那对夫妇来发泄了。
不过能发泄出来也好。
谢沉关了灯,回到床上,正大光明把她揽到怀里,亲了亲她的眉心。
江家有眼无珠,将她越推越远,正好便宜了他,往后江语棠就是他的了,什么江家,滚的越远越好,谢沉眸子闪过一丝戾气,转瞬即逝,合眼抱着女孩入睡。
这一晚江语棠睡的香甜,连个梦都没做,只是醒来身上的疲惫感让她恍惚。
昨晚没有喝酒,所以自己做了什么事她都记得,再者就算她不想记得,身上的酸楚也无法忽视。
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骨头咯嘣咯嘣的响,她小声的吸了口气,昨晚这是弄了多久,人都要散架了。
不过隐约还记得,好像是她一直缠着谢沉,不知道有没有把他吓到。
如果昨晚不曾疯狂,那她肯定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还要泪湿枕巾,纵情一夜,睡了个好梦,总比想那些不值得的事值得。
江语棠摇了摇头,算了,可能这就是命运吧,她没有父母缘,以后只当自己是孙悟空,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她掀开被子下地,腿间酸的直皱眉,看来“纵欲过度”也不是好事。
她扶着床沿站了起来,这时谢沉推门进来,两人一时面面相觑,有点淡淡的尴尬蔓延。
还是谢沉率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支药膏,扶着她的手臂,“还疼吗?涂点药。”
江语棠脑袋一热,眼神忽闪起来,不过也没拒绝,接过了药膏,“我好饿了,有吃的吗?”
谢沉点头,“阿姨做好了饭,我去端,你先洗漱。”
江语棠昨晚没吃东西,早就饿的咕咕叫了,摸索着上了药,洗漱后迫不及待的拉开卫生间的门。
谢沉已经把饭菜摆在了靠落地窗的小茶几上,看见江语棠出来,大步走过去,将她抱起,抱着她坐到椅子上,“先吃饭再说别的。”
江语棠也确实饿极了,端起碗筷就吃,再不吃饭,她又要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