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知道?打听过了是不是,可我最近身体不适,没有告诉别人啊!”那个年轻人一脸懵圈。
“医者所谓望闻问切,下眼睑发黑,面色发黄,双目无神,老兄你新婚不久,正是蜜里调油的日子,但是也要注意节制房事,”叶巽盯着青年说道。
“靠,我和二丫家事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样子你比那些混吃混喝的骗子靠谱,”那个年轻人腼腆地低下头,挠了挠头发,讪讪地笑了。
“那就麻烦诊治一下吧!小先生你请!”公输桓心下惊疑不定,对于这个小伙子,他也是聊胜于无的心态,满腹疑虑地领着巽儿到了旁边的一处院子。
院子一处棚子下面安放着一套石磨,上面立套榆木杠杆,牵引着磨盘,磨盘转动着,磨盘上边是放了半袋白米,缓缓流入磨盘中间的两个石孔里,上下两个磨盘的缝隙里落出了白色的米粉,并没有使用半点人力畜力。
旁边一个老阿婆搬动杠杆上的一个木扳手,石磨转动蓦然转得快了许多,石磨出粉也更快了。
公输桓带着叶巽到了后院一个房间,一个老人躺在一张凌乱的床上,面容消瘦,脸色青白、抽搐着,皮肤青紫,仿佛不能呼吸,双眼呆滞无神。
叶巽上前观察了一下,大声呼喊公输盘的名字,对方毫无反应,他连忙让公输桓取来一条干净棉布,撬开公输盘紧闭的牙关,把棉布垫入其牙关,防止其咬伤舌头。
片刻后,患者全身反复短促猛烈抽动,叶巽伸出手去,其脉象急促紊乱,他忙取出随身金针,刺入曲池、少海、外关、内关、劳宫、环跳穴,过了片刻,公输盘慢慢苏醒过来。
叶巽掌心运功,一边为公输盘按摩四肢、背脊,一边问道:“老人以前头部受过重创吗?比如碰撞,另外老人一年以前发现过类似症状吗?”
公输盘、公输桓父子都否认头部遭到过撞击,半年以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病状。
三人正谈话间,阿波跟着公输桓小徒弟叫嚷着闯了进来,“师兄,你光顾得看病了,你的马匹被人牵走了!”
叶巽猛然想起,自己把马拴在了工坊门口的榕树上,起身就往外跑去,阿波拦住了他。
原来有个小偷看到白云被拴在树上,久久不见主人露面,就起了觊觎之心,解开白云的缰绳,抓攀上马背就要离开,谁料那白云认得主人,如何容得陌生人骑在背上,不由发起性来。
白云仿佛活龙一般,毛发直竖,高声嘶鸣,前腿离地,尥起蹶子来,那偷马贼如何控制得住,只吓得牢牢抱住了白马脖子,死不撒手,但是怎禁得起白云一阵子又颠又跳,又尥蹶子,偷马贼一下脸着地跌落马下,摔了个大窝脖,浑身泥水,刚刚挣扎着爬起来,还没有站稳,又被白云一扬后蹄,踹在了小腹上,躺在地上呻吟不止,如何能爬起身来!
这一幕正好被随后渡河走上码头的阿波看到了,直乐地前仰后合,那偷马贼盗马不成反被马收拾一顿,自知理亏,半天才挣扎着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现在马匹都被拴在工坊后院,叶巽见到阿波进来,眼前一亮,知道阿波跟着师母多年耳濡目染,必定有所专长,告诉阿波患者病状,就让阿波给公输盘诊断。
阿波先是诊察脉象,面带惊异,又伸出手去,按压探查公输盘腹部,又探查公输盘胸腹,又查看患者舌苔、眼睑,接着问公输盘:“最近大便是否有异样?”
“最近大便有些干,有时伴有白条的虫子,长的三两寸,如同筷子粗细,短的约莫半寸长,如同猪鬃毛一般粗细。”公输盘眼睛盯着阿波,有气无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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