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父亲,我非常愿意。abcwxw”哈桑说。
“好吧,哈桑,您带我们的客人参观一下这座城市,我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海雷丁说。
“好的,父亲。”哈桑说。
哈桑和若奥向着海雷丁行礼,走了出去。
晚宴的气氛热烈而欢快,若奥和哈桑不断举杯,摄里白甘甜可口,令人回味。哈桑让若奥睡在自己的府邸里,两个人详见恨晚,一直畅聊到深夜。
清晨,哈桑把若奥送到码头,他的副官赛丁先生把两个盒子交给若奥。
“若奥,我的朋友,这里有我和我父亲送给您的两件礼物,请您务必要收下。”
哈桑说着,打开那个稍大一点的盒子,盒子里是一面折叠得十分整齐的旗子,“这面是海雷丁家族的旗帜,只要您的船挂着这面旗子进入奥斯曼帝国的海域将会畅通无阻。”
紧接着,哈桑又打开另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封用黄色丝绸系着的纸卷,“这是盖着海雷丁家族印鉴的手令,进入奥斯曼帝国的港口后把这个拿给码头官员看,他们会为您提供所需要的一切帮助。”
若奥握住哈桑的手,“谢谢,我的朋友,我永远是您忠实的朋友。”
“是的,我们永远是朋友。”哈桑解下腰间的匕首,匕首的手柄和刀鞘是黄金打造的,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刀鞘上镶着红宝石和蓝宝石,“这把匕首,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若奥接过匕首,系在自己腰间,然后紧紧握住哈桑的手,脸上充满了感激。
当若奥的船起航时,若奥看到哈桑一直站在码头上,看着他的船远去。
若奥回到船长室,坐了下来,费南多走了进来,若奥示意他坐下。
“若奥少爷,这真的像是一场梦,我们竟然在这里又和海雷丁家的人扯上了关系,如果被皇家海军知道,我想我们会被送上断头台。”费南多说。
“费南多老师,在我看来,海雷丁也并没有传闻中的那样可怕。海雷丁曾经说我的父亲是他的朋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奥说。
“若奥少爷,和您父亲是朋友的事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据我所知伯爵年轻时曾和海雷丁有过一些交往,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若奥少爷,您应该知道,海雷丁在地中海给神圣同盟带来的恐怖从未终止过,甚至他还攻击同盟国,占领他们的领地,把教堂改成清真寺。”费南多说。
“费南多老师,您说的仅在法国发生过一次。据我所知,如果不是法国人先杀掉了几个土耳其水手,海雷丁是不会那样做的。”若奥说。
“若奥少爷,您别忘了,土耳其人可是我们的敌人。”费南多叹了口气。
“我没忘,费南多老师,但是哈桑是我的朋友。”若奥说。
“是啊,是一个足以把我们送上断头台的朋友。”费南多苦笑着。
若奥听到这里,露出爽朗的笑声,“费南多老师,我们现在能够在奥斯曼帝国的海面上畅通无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