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冯海东收摊回家,打开自家院门看到客厅里台灯还亮着,知道提前带儿子回来的妻子还没睡。
听到冯海东进门动静,妻子也是立刻从客厅出来,到院子里帮他一起收拾。
一边收拾推车上东西,卢婉玲也是一边忍不住开口询问起丈夫。
“我还是对老三接手,我们单位酒类大市场的门头和宣传广告项目有些不放心,你说丁叔叔怎么就突然会想起要让老三干?而且还要通过你找老三去接那个项目呢?”
冯海东知道这个问题妻子应该是从下午一直憋到现在。
他也是有点哭笑不地问:“你对自己弟弟就那么没有信心吗?”
卢婉玲说:“老三以前干过的那些事情,你让我怎么能对他有信心呢?”
冯海东说:“老三以前干过的事情,难道不都是很好吗?你自己想想,当初爸他们物资局大楼的那个巨幅广告,是不是老三带人给弄起来的?那可是我们全市第一个巨幅广告牌。”
听到这话,卢婉玲说:“可是他也就干了那一次啊。”
冯海东说:“那一次就够了啊,后来要不是局里的领导把广告牌使用权收回去,老三他们其实完全可以靠那个广告牌干起来。”
卢婉玲说:“使用权本来就是局里的啊,当初做那个广告牌开销,可都是局里花的钱,难道你还想让局里把广告牌的使用权给老三啊?”
冯海东说:“当时老三他们又没有说白用,是愿意给局里一部分分红的。”
提起这个事情,其实卢婉玲现在想想也觉得确实是可惜了。
当初卢耀斌他们如果能把广告牌使用权租下来,然后再进行转租,尤其是当时卢耀斌手底下一群人是可以更换广告牌内容的,他们完全是可以借着那个广告牌,真的把广告公司给干起来。
只是最终广告牌使用权没有拿下,结果现在那块广告牌反倒是荒废了。
卢婉玲惋惜之余,很快又回到了这次的事情。
“那件事都过去两三年了吧?现在你让老三去注册公司,然后接我们单位酒类大市场的项目,他现在还能组织起那帮人吗?”
冯海东说:“你还真是小看你弟弟了,你忘记他们家宫婷对他多有不满中,有一条不满就是你们家老三经常带一群朋友回家喝酒吃饭了?”
卢婉玲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过来:“还真是,虽然他们现在不在一起干活,但应该会经常一起吃饭,而且肯定每次都喝不少,不然宫婷也不会一直对他不满,气得不给他做饭洗衣服。”
冯海东无奈叹了口气说:“说实话,宫婷生气不给他做饭洗衣服我都能理解,你们家老三也确实需要这么收拾一下,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宫婷生气过后,连孩子的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这我是真不能理解。”
听丈夫这样一说,卢婉玲也是叹了口气:“是啊,宫婷这点确实有问题,跟老三生气不能拿孩子撒气啊。”
冯海东接着说:“而且,她一直这么跟老三闹,早晚是要出事的,这男人都是心软的,宫婷不能总是这么顶着来,她应该用一些软办法,用自己的温柔去攻击老三心里的薄弱点。”
卢婉玲听到这话,打量着丈夫说:“你这话是不是也想跟我说啊?觉得我不够温柔?”
冯海东立刻说:“怎么可能,你多温柔啊?说你家老三呢,你别自己代入感太强。”
卢婉玲说:“哼,老三那种就是欠治,我倒是觉得宫婷那种办法治治他也挺好。”
冯海东无奈地说:“可是她不给老三温柔,如果外面别的女人给老三温柔了,那你们家老三还不被外面的女人勾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