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解释:“在没有火火之前,每一次出手后,我都得休养很久才能好一些。”
前辈的一缕意念竟然这般弱,白露不禁感到鼻头一阵发酸,伤感也蔓延上来。
这都是因为白公子!
前辈的意念回到火阳鞭里休养,火火紧接着出来了:“白露,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原来前辈不是幽魂,难怪我一直没有感应到他的存在。”
白露想到前辈被白公子所杀,加上白公子过往的种种恶行,就不由愤怒:“都是白公子做的恶!”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白露,我是梁晏。”
白露:“你进来吧。”
梁晏推开门走进来,白露问他:“你来找我有事吗?”
梁晏在茶桌旁坐下,抬眼望了一眼窗外,而后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没事,来看看你的火阳鞭吸收古剑之力,吸收的怎么样了。”
现在的古剑,光芒比之前减弱了不少。
梁晏喝下一杯茶水,又看了眼窗子外面。
白露还没有穿上银月软甲,梁晏问:“你买了银月软甲,为何不穿呢?”
白露回答:“现在没必要穿,我先加强火阳鞭。”
梁晏一笑:“加强火阳鞭又不是一时能完成的,你该先穿上银月软甲。买了就是穿的。”
白露认为没必要:“不着急穿。”
梁晏又看眼窗外,莞尔一笑,点着头道:“也对,其实没必要。”
他拿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白露觉得有趣,梁晏像是渴了,来她房间喝茶的。
可梁晏的房间里又不是没有茶水。
梁晏端起茶水啜饮,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看着窗外。
此时窗外阳光大好,大地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
突然,周围传来悉悉卒卒的声音。
白露还没有反应过来,密密麻麻、三指粗的树枝已经相互交错着,遮蔽住窗子,把照进来的阳光切割的稀碎。
这些树枝流动着灵力的光芒,它们瞬间覆盖了整个客栈,现在的客栈,就是一座大牢笼。
这是一个阵法,看起来是个困阵。
梁晏放下茶杯,低语:“云山宗的树牢大阵。”
白露心知危险来了,迅速停止加强火阳鞭,挥手把古剑收入储物袋里,火阳鞭却拿在手中。
梁晏站起了身,手里出现金色宝剑。
白露和梁晏站到一起,准备战斗。
梁晏却拉了白露一把,把白露护在身后:“用不到你。”
他挥手间,把房间所有的窗子闭紧。
白露就知道,长鹤一定不甘心咽下那些亏,果然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她在心里暗责梁晏惹事,多生事端。
不过现在不是指责梁晏的时候,大敌当前,化解眼下危险更重要。
云山宗做出这么大的困阵,应该不止把他们困在客栈里这么简单,想来应该会附加一个杀阵。
云山宗的目的,是取他们的性命。
白露刚想说些:大家都是同门,当该患难与共、共同御敌,之类的话,还未来得及开口,杀阵就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