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员:“……”啥玩意儿,这不是你当时向学校申请当奖励的吗?
“东西准备好没有?”严荀问他。
训练员说:“噢噢,那个啊,准备好了。”
他让班长从箱子里拿了一个过来,给严荀看:“皮质的,挺结实,也透气。”
严荀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还挺自觉,一会儿记得让他们戴上。”
训练员表示收到。
于是,等到傅思衡整理好着装,来到训练场时,面对他的是三十个戴着嘴套的alpha。
哦不,是三十一个,训练员也戴了。
那套。子还挺结实,用两根绳子勒着耳朵。
严荀因为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加上顶尖的信息素,认为自己自制力尚可,是全场唯一一个没有戴的。
傅思衡脸都黑了,冷声道:“搞什么?集体发神经?”
训练员:“啊呜啊呜,素介样的……”
傅思衡:“把嘴套摘下来说!”
严荀好心帮他解释道:“是这样的,他们怕自己忍不住扑上来咬你,所以托人从山下买了这个。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因为只要有人过界,我就会把他扔出去。”
训练员:“唔唔!他缩的dei……”
傅思衡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以为挺靠谱的助理训练员,现在完全被严荀带跑偏。
“全都摘了,以后不要戴这东西,我不想说第二遍。”他沉声说道。
学员们面面相觑,摘下了嘴套。
罗树说:“教官,这个是透气的,我们不觉得闷。”
“是啊,我们没事的。”班长说。
傅思衡和他们说不通。别说他们集体进入易感状态,就算是三十个alpha同时对他飙信息素,他也能把这些人压制住。
“都交过来吧。”他伸出手道。
大家只得走上前,挨个把嘴套上交。
罗树扭扭捏捏地放到他手心,小声说:“教官,您真好,请问、请问您现在是单身吗?”
严荀在旁边晃腿,实际上耳朵竖得老高,一听这句当场炸裂。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思衡便说道:“别想些有的没的,校规忘了?等毕业之后,你想追求幸福没人管你。”
他的意思是罗树可以去外面找喜欢的人,但罗树却理解错了,脸刷的一下红了。
严荀怒道:“你还脸红?还脸红?!”
其他人纷纷大笑起来,有人举手道:“教官,我也想问,您到底有没有男女朋友啊?”
严荀的胸口剧烈起伏,黑漆漆的眼睛不安地看着傅思衡。
傅思衡看了看他们,淡淡地说:“没有,不打算谈恋爱。”
严荀呼出一口气,心里又酸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