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阿飞总算是期期艾艾地接过那个小瓶子,然后退出了屋子,临走前还不忘记回头朝着鼬和莉磨大声道:“我……还……会……来……的……哦!……”
“这个人到底是谁啊……”莉磨囧然看着那个跑掉的奇怪家伙。
“晓组织的预备成员,只是个喜欢搞怪的家伙罢了,基本上你要是不怕吵的话他也不会对你怎样。”鼬淡淡回答。
“哦,是这样。”莉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回头朝着鼬平静道:“你回去坐好吧,顺便脱掉外边的袍子,然后把你的右边袖口掳起来。”
“……?”鼬茫然地看着莉磨,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
莉磨从屋里那个医药箱里取出一筒针管,平静地望着他,口中缓缓道:“你不是说你感冒了吗?为了尽快痊愈,还是打针吧。”
“……”鼬继续无言望着莉磨——你不是来真的吧?
怪鸟
天还没亮,屋外就传来丁玲哐当的闹腾声音,吵得莉磨心生烦躁。她懒洋洋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揉着睡眼留神听着那个噪音。
砰——似乎是什么东西跌倒的声音。
扑腾扑腾——拍打翅膀,对,没错,绝对是带羽毛的。
咣当——好像是她摆在门口的药罐子被踢翻了。
叽叽叽叽——这是……鸟叫?
莉磨不能淡定了,影响睡眠质量对皮肤很不好!她唰地掀开被子,光着脚丫穿着睡衣噔噔噔几步就跨到门口,反正小院里除了她也没有其他人了,想到这里莉磨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
院落中央居然站着一只……雉鸡?不……它的羽毛好像要更加红一点,仔细看的话,就有点像,红色的雉鸡。(=_=+)
居然是被这种东西影响了她的睡眠,莉磨很不爽,基本上无视于那不知是鸟或者鸡的东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走过去就开始轰赶那只来历不明的怪异生物。
谁知道那玩意居然不怕人,看见莉磨表现出很激动的样子,不住在院里兜着圈子还大声叫唤着,“叽叽叽叽!!”
“啊……你真吵,要是把那些家伙吵醒了你就会被炖成鲜鸡汤的!快走吧!”莉磨无奈地看着它,揉了揉自己微酸的太阳穴。
那只“家禽”非但没有听从莉磨的忠告,反而趁莉磨打瞌睡的档口嗖地钻进了身后的一间小屋里。
“=_=啊……”莉磨瘫着脸看着这一切,站在原地,双手仔细地笼着自己有些乱的长头发,嘴巴里慢悠悠地说道:“小家伙,那是迪达拉的屋子……你可别乱……”
“砰————!!!”
“……乱来啊。”在莉磨的话说完之前,屋子里突然传出巨大的爆炸声。
还等什么!?赶紧冲进去看呗。
这一看,莉磨漂亮的脸上遍布黑线——那只浑身长着火红羽毛的雉鸡现在已经变得像是被火烤熟的万圣节主菜,不过,即使是如此,那玩意居然还在被炸弹轰炸得一塌糊涂的废墟里搜寻什么,莉磨闻到空气里传出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酒?没想到迪达拉的房间里还藏着这种玩意,那家伙怎样看都是未成年人吧?居然喝酒?
万圣节主菜此时突然站在房间里的某处,然后用爪子飞快地刨着地上那些原本是迪达拉屋内摆设的木头和水泥碎屑,然后把自己的脑袋探进了那个窟窿里。
咕嘟、咕嘟……是的,它在喝水,或者说……在喝某种“液体”。
猜想到某种事实后,莉磨立刻错愕了,不会吧?连鸟都会喝酒,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更加疯狂的是,那只怪鸟喝下酒之后抬起头来,居然对她说话了,“嗝……小丫头……”
声音居然不怎么难听,虽然有些不自然,但确实像是个“少年”。
面对这种状况,莉磨只能沉默,看了那只鸟好久,才转身朝屋外走,嘴巴里不住碎碎念道:“我大概是……还没有睡够。”
刚转身那只鸟就扑腾着翅膀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追她,甚至张嘴一下子就咬住了她睡裙的裙摆,迫得莉磨为了保护自己不走光而不得不捂着裙子站住,回过头来冷冰冰地看着那只鸟,冷冰冰地说道:“松嘴。”
这次鸟似乎是学乖了,果然松开了嘴巴,然而,它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如果它不这样做的话,就没有办法说话。
“我只有喝了酒的时候……嗝,才能说话……”那鸟开始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和莉磨说话。
“你想说什么?”这时,莉磨想起了自己家那只会说话的没心没肺的豹子,很快也就淡定了。
“我要找你打听一个人……嗝……我听说……你能帮我找到那个人……”鸟继续打着酒嗝。
莉磨皱眉——事实上她不太喜欢酒气,更讨厌酒鬼,自不必说眼前只是一只傲慢的,丝毫不懂得礼仪、居然敢掀淑女裙子的酒鬼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