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样的人确确实实是自己血脉相连的母亲,如同抹不去的污渍。
秦淮安已经可以想象如果这件事被人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势必会被动摇,更不用说他才让人鉴定秦言有老年痴呆和暴力倾向,作为监护人拿到了秦氏的股权。
客观上秦淮安应该和江若离完全划清界限,只是…他还是摆脱不了梦魇,梦中的快乐,醒来就变成了羞耻的痛苦。
他们还是达成了共识,只当秦淮安是合了江若离眼缘的小辈,不再避讳普通的正常交际。
江若离把那碟蛋糕切得七零八落,面不改色扯起了谎:“放心,暂时还没有人知道我们关系,曲生还有些吃你的醋,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见我,我之后少约你几次就是了。”
“最好是这样,如果他知道你有这么大一个孩子,恐怕对你也没胃口。”
真可惜,猜错了,江若离咬下叉子上的蛋糕块,可可粉的苦涩恰到好处,考虑之后带份回家。
见秦淮安准备起身离开,用手里的金属叉轻轻敲了下咖啡杯沿。
“淮安你走那么急,太像做贼心虚了,万一被人误会了怎么办。”
秦淮安觉得自己刚才应该走快点,而不是现在作为小辈帮江若离参考送原曲生的礼物。
“这个借口不是很完美吗?别板着脸,看起来好像我有把柄逼着你跟过来一样。”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一脸纯良的江若离挽上了秦淮安的手臂。
突然被靠近,秦淮安仿佛闻到了女人的发香,下意识想抽出手,下一秒就看见江若离对旁边的店铺活动好奇一样,松开了他走了过去。
秦淮安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差了,站在店门口像个大型冰雕,散发着‘别靠近我’的冷气。
过了一会儿,江若离才从这家少儿书法培训店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简单的猫咪形状的木雕,“给你,我玩了好几次才中的。”
“你进去半天就为了这个?”
江若离把那块木头举到秦淮安面前晃了晃:“不是很可爱么,我看他们都有,你不要我就带回去了。”
他们?秦淮安看着几个小屁孩也跟着家长从店里走了出来,手里果然握着不同的动物木雕,有小狗和小鱼,看起来格外开心。
自己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刚想直接拒绝,只是转念一想,还让她带回去给别人吗?大不了之后随手丢了。
秦淮安还是接过了口红大小的木雕,咬牙切齿:“我要”。
“你喜欢就好,快到晚餐时间了,季妙胜说来接我,要不要顺带你一路,左右你们之间也在马术俱乐部见过。”
“不用了,我有事要先走。”
秦淮安依旧以为季妙胜和面前的江若离也有一腿,这次的拒绝果断快速。
也许是见了一面的缘故,当晚秦淮安一夜无梦睡得很好,第二天起来甚至有种久违的容光焕发感。
披着睡袍起身上了个厕所,秦淮安进入衣帽间挑选今天出门要穿的服饰,拉开领结抽屉,无意瞄到了那条被某人买单送的领带,鬼使神差拿了出来。
刚刚还自然消下去的晨勃,有了再度充血立起的趋势,感受到自身变化的秦淮安直接爆了句粗口。
是要顺其自然等着下去还是冲凉消火?
秦淮安只觉得自己脑子刚起不太清醒,进浴室冲凉的时候顺带把领带还带了进去,刚想丢出去……
宝蓝色桑蚕丝的面料折射出柔光,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江若离的一身蓝衣。
大概是面对女人谈话时用掉了他太多的克制,这一刻的秦淮安选择了放纵自己,拿那条领带包裹住了青筋暴起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