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疏月掏出一只纸鹤,嘴里念决,纸鹤瞬间变得像匹马儿一样大,坐两人还绰绰有余。
离疏月先扶你上去,然后把你拦在了怀里。他的身躯还是热烘烘的,尾巴不知何时冒出来,贴着你的手腕轻蹭。
“有些痒,哈哈哈。”你说。
尾巴像听到你的话,故意往你痒痒肉上碰,你在挣扎间屁股贴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件。
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明白这是什么,你小声说道:“你还带着伤呢。”
腰上的手臂收紧,摸着你腰间的软肉。
阵阵微风传来,吹起你的发丝,你这才发现原来山景如此秀丽,纸鹤拍动翅膀飞的更快,一会就到了。
你挽着小狐狸的手臂跟着他。
小狐狸行至一棵紫藤树前,挥挥手,藤条就往两边分开露出了洞口。
洞口两边悬挂着一副对联:赫赫明明何须藏头露尾,生生化化须防戴角披毛。
走进洞内,藤条自动合上遮掩住。
洞中有泉水哗啦啦响,四周摆放着桌椅床榻,榻上垫着火红的毯子,你上前一模很是柔软细腻,便问:“这是什么织就,竟如此柔软?”
小狐狸笑了笑:“那是我换毛褪下来编织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你点了点头,确实很舒服。这洞里凉凉的不像外头那般炎热,有茉莉花长着气味很是清香,小狐狸还挺会享受。
离疏月拉着你坐到榻上,大手一挥把你揽入怀中,他贴着你喘息声渐渐深沉。
“你的伤没事吧?”
离疏月牵着你的手抚摸着半醒的肉棒,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没事的,我用一尾破开笼子限制,放出其他灵兽,祝余带着妖族进来时我已联合灵兽将门派长老斩杀,我策反了妖族,他见大事不妙想溜走被我抓住,我和他斗了一番幸得兔精相助才打败他。出门时发现大殿外被他布下了阵法吸取法力,就和兔精一起破阵,这才耽误了时间。”
你用心撸动着肉棒,指腹还时不时的揉捏圆润的龟头,肉棒完全苏醒过来,好大一条。
听他解释完你吻了上去。
这个吻即是劫后余生的幸运又是以后携手并进的决心。
离疏月回吻,与你纠缠在一块,他的舌头很长,轻而易举地舔到你口腔里的软肉。你被他舔的喘不过气,嘴里呜咽着哼唧。
你把衣裳脱个精光,又把小狐狸也脱个精光,两具躯体就这样赤裸相见。
他的身体上布着结痂的伤口,腹肌因为动情而绷着,人鱼线也格外明显,胯下的肉棒耸立,铃口处渗出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