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楚茵早早醒来,在跑步机上运动一个小时,出了一身汗,她才觉得症状有所减轻。
上午天气有些阴沉,她和周繁都穿着黑色的西服,和继父的亲戚一同到墓地祭拜。
有长辈握着周繁的手,很真心实意地说:孩子,他走了十年了,你也不必再给他守着,遇到好的就把握机会。
他含笑点点头说:谢谢,我会的。
回程的路上,江楚茵不住地喊热,要司机把空调再调大些,周繁纳闷,今天天气凉爽,穿西装都不觉得热,何况开着空调呢?
他摸摸江楚茵的头,很烫,甚至她的脸都烧红了。
接着便是压制不住的信息素,瞬间充斥狭窄的车厢,司机是位beta,他闻不到信息素,也不清楚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来说有多诱人。
这时周繁终于意识到,江楚茵一直没来的易感期,总算到了。
是因为昨天标记人鱼吗?他来不及思考,只是厉声命令司机把挡板升上去。
江楚茵在解自己衬衫上的扣子,她觉得闷,小叔,我怎么了?
周繁贴过来,埋头在她脖颈处贪婪地呼吸,他说:你应该是到易感期了,别怕,马上就回家了。
易感期?她以为自己没有的。她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小叔,家里有alpha抑制剂吗?
有有吧。周繁支支吾吾地答。
家里本来是备着alpha抑制剂的,但江楚茵的易感期迟迟没来,再加上他后来有了私心,早把抑制剂都清理出去了。
那就好。江楚茵把自己的身体从周繁怀抱里抽出来,吩咐司机说:赵叔,别太着急,小心超速。
被浓度过高的alpha信息素包裹着,周繁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脱下外套,遮住自己腿间狼狈的鼓包。
偏江楚茵不明白,随口问:小叔,你也热呀。
嗯,茵茵把小叔弄得好热。他笑道。
alpha信息素能轻易让omega身体起反应,茵茵不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只是第一次真实发生在她面前,而她又下意识模糊了她和周繁的性别。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有易感期。她偏过头不敢看周繁。
然而周繁凑过来和她说话,停留在一个极近的距离,嘴唇险险要碰到。
江楚茵不自在地向后仰头,却被周繁拦下,他灼热的吐息,尽数洒在江楚茵脸上,昨天,你和那条人鱼接吻了吗?
没
但他好似没听到,垂下眼专注地盯着她的唇,轻轻一贴,是这样?
随后深入几分,抿过她的下唇,还是像这样?
不然他伸出舌尖舔上江楚茵的唇珠,是这样?
江楚茵被周繁的触碰惊得双眼睁大,压低声音羞恼道:你怎么我们是父女关系!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我也不是你母亲的伴侣,只是嫁给你的继父,你不要有顾虑。
我只比你大七岁而已,难道你不喜欢比自己大的omega?
不是。江楚茵颤着手捂住自己的嘴,她被自己一直视为亲人的omega亲了,我只是接受不了。
我们不是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