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大夫又叫唤起来,对着鹿时深翻着白眼不屑一顾。
鹿时深有些羞窘。
桑宁又看向剩下的两人:"你们认为呢?"
那两人倒是低调些,看了看桑宁身后的兵士,说话还算客气。
他们一个也是认为是西辽人在水源里下了绞肠痧毒。
绞肠痧就是霍乱,还是属于传染性疫病。
因为他看到很多百姓都有腹泻行为,都快虚脱而亡了,所以做此判断。
一个的看法和鹿时深一样,认为这疾病并不传播,不过他还是掩着口鼻,不许百姓靠近。
桑宁点点头,“看来你们的医术也不过如此,告诉你们吧,这是一种植物的种子,类似蓖麻籽,剧毒,来自北蒙,并不传染。”
据霍静雅说,这是月不圆告诉村民的,村民腹泻也是因为吃了延缓病毒的草,并不是这毒素引起。
她拿出一包东西交给鹿时深。
是当时从小莲肚子里挖出来的粉末。
“这就是那种毒,你来全权负责研制解药,谁不听话,撵出凉州城!”
鹿时深迫切的接过药包,他甚至一点都没担心自己会不会染上毒药。
那三个大夫却是受惊一般齐齐后退。
桑宁嘲讽的对他们笑了一声。
那个嚣张的大夫气道:“你又是从何处得来这毒源,又焉知它的毒性不会传播!
让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毛头小子来胡闹,把百姓治死了是不是他也全权负责?”
桑宁犀利的看向他:“要不然你来负责?百姓死了你承担?敢不敢?敢的话,这活儿就交给你,敢不敢!”
“你……你是什么人!我是白郡守请来——”
“来人!”桑宁厉喊:“给我把这自大自狂又不敢顶事的老东西扔出凉州城!
哦,对了,给我把他剃光头发剃光胡子,看他还说不说别人不男不女。”
身后马上上来两人押住了那个大夫。
并抽出砍刀,一把揭了大夫的面巾。
“你敢,你敢,老夫是县令亲赐过牌匾的大夫,参加过疫症诊治,这里没有一个人的经验比得上……啊啊,老夫的胡子,李军爷,李军爷,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