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此行收获颇丰,不仅知道老爹被陷害的真相,还得到2万块治病报酬,这可是笔巨款,那时候能办很多事。
返回村里的路上,车子路过县城大商场,段飞叫保镖停车,他需要买点东西,约莫十分钟后,他满意的提着两袋子东西上了车。
东西都是给别人买的,眼下田玉芬勉强是属于他的女人,还有平时对他照顾有加的刘寡妇跟桂香嫂子,做人不能忘恩,有钱了自然要报答,给她们置办点东西是应该的。
途中,段飞一直在试探保镖,希望能得到金丝眼镜的身份,可惜他口水都说干,也没能得到有用的消息,显然金丝眼镜打过了招呼。
回到村里,段飞在家屁股还没坐热,就提着几条烟往村长刘福贵家走去,他打算花重金巴结刘福贵,托他将自己弄进乡卫生院。
在段飞看来,金丝眼镜所说的实力就是钱与权,当官他不敢想,也没那本事,但弄钱他还是可以的,因为他有医术。
“婶子,村长在家吗?”隔老远段飞就见田玉芬站在门口发楞,便扯着嗓子叫了两声。
等段飞走近,田玉芬就焦急把他拉进屋里,双手摸着他的脸蛋,关心地道:“小飞,我听说你在村部被曹猛那混蛋打了,快让婶子瞧瞧,有没有受伤啦?”
虽然田玉芬的双手略有粗糙,摸得段飞不是很舒服,但他却很感动,自从老爹蹲监狱后,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被人这般关心过。
瞧了下屋子里没人,段飞将手里的香烟扔掉,双手将田玉芬搂在怀里,安慰道:“婶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田玉芬瞧见了段飞额头上一块青紫,顿时心痛不已,诅咒道:“刘福贵这个没用的东西,看老娘晚上怎么收拾他,堂堂一个村长,怎么能让曹猛那混蛋在村部打人呢?”
一股暖流从段飞心里流淌,他摸着田玉芬的脸蛋,解释道:“婶子,不碍事的,村长已经尽力了,曹猛是混社会的,他也不敢得罪。”
“曹猛这个挨千刀的,最好出门让车撞死,不然老娘不会放过他的,痛不痛?小飞。”田玉芬伸手轻轻地摸了下段飞额头那块青紫的伤口。
“不痛”段飞摇了摇头,环顾空荡的里屋,皱眉问道:“婶子,村长去哪里了?要多长时间回来啊?”
“咋的?你这臭小子,该不会是想婶子身子了吧?要弄就快点,刘福贵去支书家了,马上就会回来吃饭。”田玉芬以为段飞起邪念了。
段飞无语,他还没饥渴到这地步,刚想开口解释,耳边就响起了刘福贵的声音,“玉芬,晚饭准备好了没!”
听到这话,段飞跟田玉芬都慌乱了,好在俩人仅仅是搂抱,触电般赶紧分开。
“叫啥子啦,你是饿死投胎啊?”田玉芬没给刘福贵好脸色,她认为段飞被打,刘福贵是有责任的。
“叔,你回来啦。”段飞朝正准备黑脸的刘福贵打了声招呼。
刘福贵今天心里本就不爽,曹猛在村部大闹,他这个当村长的没能阻止,算是丢了面子,回来家里,又听到田玉芬叫骂,俩股怒气都聚在一起了,他准备教训几句田玉芬,好好发泄下怒火。
可瞧见段飞也在,忙笑道:“大侄子,你不是叫小轿车带走了吗?咋会在这里?”
“叔,他们带我去了趟县城,我给他们老板治好了病就回来了,这是我在县城大商场给叔买的香烟。”段飞将扔在地上的袋子拾起,把两条白沙烟递给刘福贵。
刘福贵顿时眼睛都直了,忙接过两条白沙烟,嘴里嘀咕道:“小飞啦,这烟得几十块一条吧,叔还没抽过这么好的烟。”
“是的,我听人讲这烟香醇,我就想叔应该会喜欢的。”段飞点头回应。
旁侧的田玉芬愣住了,她是知道段飞家底的,瞪眼道:“小飞,这烟哪弄的?你可别去犯错误。”
“婶子,我段飞啥样的人你不知道吗?犯罪的事我不会干的,这是那个老板给的治病酬劳。”段飞苦笑的解释道。
“你这婆娘,怎么说话的?快给我准备饭菜去,我今晚要跟大侄子喝几杯。”刘福贵狠狠地瞪了眼田玉芬,忙将段飞请进屋里坐。
田玉芬朝刘福贵轻哼了声,开始倒腾饭菜,很快,几个家常菜就摆上了桌,刘福贵将他泡的药酒拿了出来。
“婶子,你手艺真不错,这菜做得好香。”段飞朝坐在对面的田玉芬眨了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