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面前畏畏缩缩,在她面前,又显出几分狠戾,愤世嫉俗。
“芳芳,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石蝉带着怜惜问。
“呵呵,算了,这些都没啥好说的。你想知道我会变成这样,看看我的判决书就清楚了。
不过,你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什么样了?
那个孩子生下来了吗?
柳沉舟认回去了没有?
看你这副样子,蔫不拉叽的,一副没有男人滋润的样子,看来,你们俩还没有和好啊?”
柳芳芳在监狱呆久了,又知道自己减刑无望。
一想到要在这里呆上十几年,所有最好的青春年华,都要在这里荒废。
她就想发狂。
所以,看到石蝉,就忍不住朝她发泄。
说到底,石蝉也是姓石,也是石家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孩子和柳沉舟的关系?”
石蝉大吃一惊。
她以为,当年城里那些事件大爆发,柳家和石家彻底撕破脸,她突然发现自己怀了柳沉舟的孩子。
但在当时的情况下,她绝对不可能得到双方家长的允许,和柳沉舟结婚。
不过,她又不能打掉孩子。
这时,正好城里学生下乡的政策出来了,她就抓狂地报了一个能报到的最偏远地区,义无返顾地下乡了。
后面,就是和柴粮在一起,割绝和城里的一切联络。
但因为柴粮出现得及时,他又能接纳柴筝,所以到现在为止,甚至柳沉舟自己,都不知道柴筝是他的女儿。
但是柳芳芳为什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在地下室约会,我都看到了,你们那么亲热,缠绵,早晚会出事的。
在那次斗争发生前几天,我就看到你早上孕吐的表现了。
还发现了你去医院检查阳性的记录。
我以为,你会不顾一切,嫁给柳沉舟,谁知道,你还是跑了。可惜啊,石柳两家少了你们这一对,少了好多热闹。”
柳芳芳神情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