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熠回到王府没有看到袁鹰的身影,便问玗汐:“嬷嬷,王妃呢?”
玗汐恭敬地答道:“爷,王妃今日恰逢月事,受痛经之苦,故而早早歇息了。”
慕容玄熠心中一紧,匆匆走入寝殿。只见袁鹰蜷缩于床榻之上,睡颜中带着几分憔悴。“夫人,你感觉如何?”他温柔地唤道。
袁鹰忍着痛意看向慕容玄熠。“我没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慕容玄熠满脸心疼地帮她揉着肚子,“是不是很难受?我去传太医来瞧瞧。”
袁鹰轻轻摇头,“不必了,我躺会儿就好。”
慕容玄熠皱眉,心中满是忧虑:“可是你这般痛苦,我怎能安心。”
袁鹰见状,心中一暖,打趣道:“也不过是成了你的王妃后,才变得这般娇气。以前来葵水时,一样要执行任务,哪有这般柔弱。”言罢,她轻轻叹息一声,“唉,人果然不能太安逸了。”
这时,玗汐手捧着一碗刚熬好的药过来,轻声道:“王妃,这是花神医为您开的调经之药,您趁热喝。”
慕容玄熠接过药碗,吹了吹,亲自喂给袁鹰喝。喝完药后,袁鹰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什么时辰了?”袁鹰轻声问道。
“巳时过半。”慕容玄熠在她脸上亲了亲,“你先好好休息,我去书房一趟处理些要务,等会就来陪你。”
“去吧,去忙你的吧,我也不是小孩不需要陪。”她心中暗自庆幸,月经的到来让她有了夜晚独处的理由,免得总是纠缠于她。
慕容玄熠那双深邃的黑眸静静地凝视着她,心中郁闷的不行。这个丫头,为何对他丝毫不显依恋之情呢?
但他还是温柔地嘱咐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寝殿,前往前院书房。书房内,烛光摇曳,慕容玄熠批阅了今日的公文后又沉思了一会。
手轻轻地在桌面上敲扣了几下,随后,他向门外喊了一声:“方阳。”
没过多久,书房的门被缓缓推开,方阳走了进来,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挺拔,恭敬地唤了一声:“爷。”
“这两日西南那边有什么情况?”慕容玄熠问道。
方阳回答道,“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出。”
“嗯!”慕容玄熠微微颔首,“一旦有任何消息,务必第一时间向我禀报。”
随后,他话锋一转,继续追问:“瑞王那边有何举动?”
“瑞王近来频频召见心腹大臣,今日更是派其心腹出了京城,已经派人暗中跟随……”
“其他人有何动静?”
“宁王与宁王妃今日回了趟卫丞相府,呆了两个时辰才离开……顺王那边则没有什么动静,这两日基本没有出府。”
方阳将今日探查到的消息一一回禀后。
慕容玄熠的手指在书案上轻轻扣击,那双幽深如潭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隐秘。
老二,此人素来便非安分守己之辈,他在领地中私自开采铁矿,秘密豢养私兵,且那私兵的数量还在悄然间日益增多,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老四,表面上看似低调谦逊,不争不抢,但不叫的狗才可怕,平静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极不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