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阑站在山门处垂首久久未动,一名身穿蓝色道袍,看起来有些清冷不苟言笑的女修从远处走了过来。
只是这女修明明不苟言笑的表情,在看到宿星阑之后,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
“星阑,你怎么在这里?”
闻声,宿星阑垂首还有些悲戚的模样,在抬首望去之时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一双桃花眼看着那女修端得是满含深情。
迎着那女修走过去,宿星阑一举一动都带着无尽的魅惑,揽住女修的腰语气中满是怜惜:“芙儿怎寻过来了,身子可还能走?”
话落,名叫芙儿的女修哪里还有一点之前不苟言笑的样子,眸光含情的斜睨了宿星阑一眼,嗔怪道:“还不是你这个冤家,如此折腾与我,还问我能不能走?”
宿星阑轻笑一声,揽着她直接往他所属的山峰飞去,带着人进了一间无论是装潢还是摆设都很是暧昧的大殿之中,将人带到殿内巨大的床边,轻轻一推,就将人推倒在床上。
调笑道:“既然芙儿能走那么远找到我,想来应该是无碍了,既然如此,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不能浪费才是。”
说着动手解着她的腰带,须臾间就将人剥了个干净,玉体横陈在床榻之间。
“你这个冤家~”芙儿脸色羞红却也并未阻止宿星阑的动作,相反还很是配合,可见也没像她说的那样,觉得宿星阑折腾得过分。
宿星阑的手一边挑逗着芙儿的身体,将她带动着娇喘连连,一边好似漫不经心的问:“你师父还有诸位长老,最近身体可还好?”
芙儿被宿星阑手指挑逗着难耐的在床上扭动着娇躯,娇喘着回:“呵哈……星阑给的药委实好用的很,芙儿,嗯……偷偷给门中的长辈服下,嗯哈,她们最近精神看起来,嗯……可好了……嗯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些……”
宿星阑一边动作着手指,一边笑得更娇艳得道:“如此,就好。”
芙儿迷蒙着情欲的双眼,焦急的唤着:“呼……不要再说我师门的事了,快来……快来肏肏我嘛~”
宿星阑桃花眼微微眯着,轻笑一声:“小骚货,你们斩情刹的人,不都是很绝情的吗?你与我玩过之后,也要杀了我?”
芙儿娇憨的呻吟着:“不,我嗯啊……我怎么舍得……唔,手指插得好舒服……但是我要你的大肉棒……哈啊……快捅进来啊……”
“呵,真是淫荡,别急,这就给你了。”宿星阑的言语轻轻的,像是诱哄一般。
随着他话音一落,芙儿双眼顿时闭上好似晕了过去,但是很快,她虽然闭着眼睛,嘴里却哼哼唧唧的喘息着,娇吟着,就像在做春梦一般,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胸和下体,玩得好不快活。
“嗯……星阑,就是那里……哈啊……用力捅进来……啊哈……好舒服……”
而宿星阑除了一开始用手和她调调情外,身上的衣装就连一个配饰都没有乱过。
收敛了之前调笑的面容,他面无表情的从床边站起,对外唤道:“进来吧。”
“右护法。”顿时一名青衣男子进来跪在宿星阑面前等候差遣。
“明日带着人去推了那斩情刹,敢来挑衅我青岚殿,无论因为什么,都给我,杀、无、赦。魔教,有我青岚殿一家就足够了。”
青衣男人垂首应道:“是,右护法。”
宿星阑走到一旁的水盆处仔细的洗着手,好似刚刚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洗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感觉干净了将手擦干。
低垂着眉眼,洗完手的宿星阑向外走去,路过青衣男子时,淡淡的交代:“好好伺候。”
“是。”青衣男子应声走向了床榻,脱光了衣衫爬了上去。好似这种事做过了无数遍一般,轻车熟路。
很快,房间中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更加浓烈,热烈的似乎要将周围都融化一样。
但这些,与宿星阑好似都没有什么关系,他径直离开大殿,头都没回。
慢慢沿着山峰缓步走着,绕过了山头的一片竹林之后,有一座竹屋孤零零的建在山壁下。
宿星阑缓步走进这座小小的竹屋,安静的坐在窗边,拿出一只竹笛细细抚摸着。
这笛子的做工很是粗糙,一看就知道做的人并不专业,可能也就是随手的游戏之作,但是宿星阑抚摸的动作却视若珍宝。
从那笛子的外表已经被摩挲得很是光滑,有些地方都已经有些褪色就能知道,他没少这样把玩。
抚摸了一阵子,宿星阑将竹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奏了起来。
意外的是,这竹笛外观做工不怎么样,吹出来的曲调却很是动听,但是明明是明快的曲调,听起来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感伤。
在人前张扬娇媚的宿星阑,此刻却柔和淡雅的如月光,似乎不染一丝尘埃不说,竟让人无端端的还有些心疼。
一曲终了,他慢慢放下竹笛,再次轻轻擦拭起来,喃喃道:“你可知道,我从未变过?若是知道如今你会是这样看我……我也依然会选择如此,只愿你好。可是你现在并不好,让我究竟要怎么办?”
一双本应满含风情的桃花眼,此刻望向窗外月光下的竹林,浸满了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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