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妖女所生之子,光从外貌上便能知道的与众不同!
残香若炎18(意外相遇的浓情幸福!)更个文真难~
在燕残香将白夏炎带走之後,王爷燕程峭缓缓的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王爷!'守在门口的下人,见主人归来忙上前伺候。
'都退下!'燕程峭轻轻一挥衣袖,将下人遣退後,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待了片刻之後,从床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坐在床上轻轻的抚著。
像抚著一个珍宝一样,轻轻的、慢慢的、珍重而小心的抚著。
这个盒子里放的是前些日子里,他在做寿诞之时皇子所带来的礼物,那个时候里边的东西只是用一块布包著,可不论过了多少年,仅一眼他就认出那块布是当年自己所爱之人的遗物,这麽多年也是如此……
二十年前,他做为西云国庶出的皇子,绝不可能继承皇位之下,为了避开当时宫里的阴谋,他这个没用而无害的皇子得以以使者的身份游历各国。
也就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一个女人,一个远在东隆国的异族女子香雪,东隆之国位处东北方,居於深山环抱之中,国中子民皆有异色肤质、发丝和眼瞳,初时他并
不知道东隆国的存在,还是在因缘际遇之下得到此国人的帮助,才得知该国的存在。
由救他的东隆国民引导,他才方找到这片异国之域,遇到了香雪……那个和现在的燕残香同样拥有金色发丝,碧蓝眼瞳的绝世美女,东隆国主的妹妹。
当年初见香雪之时,他便魂牵梦萦,直到自己千求万求,东隆国主才同意让妹妹与他回到西云国伴其一生,只是,谁也没想到,新婚之前,当年的太子,现在的皇上却私自出宫到他的府上见到了香雪。
就是这一面,便让三个人的命运都乱了,他与香雪终是有缘无份,而皇上却也未能如愿娶得她,如今的燕残香……是香雪唯一留下的血脉,却并非他的血脉,而是当今圣上的。
曾经想过,为什麽要答应当初香雪所求,这二十年来,他未再婚娶,只有此一子与之前庶出女儿,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当初的软弱,更无法忘记香雪的存在,那个最终选择以死亡的方式来结束一切的女人。
'二十年了……你说的话果然是应验了。'
燕程峭打开黑木盒,里边是一块红布,揭开红布是一束如金子般的发丝,那便是当今皇子送来的礼物,香雪遗去时最後的发丝。
'这麽多年,终还是回来了!'这束发丝是香雪真正留给他的最後遗物,皇上……甚至连最後的面都不曾让他们相见,仅是允了香雪的请求,让他扶养燕残香长大。
二十年前,在皇帝将燕残香交给自己的时候,孩子的繈褓之中尚有一封香雪的遗书,只廖廖写了数字:'此子乃东隆之主,与男子育有一子。'
原以为香雪这话只是让皇帝厌恶这个孩子,却不曾想会有实现的一天。
使男子育有一子,这是怎样的妖邪之事,而二十年前的香雪便得知此事,这让燕程峭再一次体会到东隆国的鬼异之处。
当年年青气盛,更一心迷恋香雪,因此一直未深入去想东隆国民的奇异之处,如今想来确有怪异。
东隆国民除了长相异於常人之处,更有人生就异能,或力大无穷,或能飞空,或能千里听声,或能预知未来,或能与兽类相处……无论哪一种,如今想来都怪诞的很。
'东隆……'这个在地图上根本找不到的国家,究竟是一个什麽样的地方?!
燕程峭目不转睛的盯著那束金发,眼里闪烁著复杂的光芒。
燕残香虽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却是香雪的血脉,不论怎样他都会完成香雪所愿。
'香雪……'如今你在那个世界可曾记得我燕程峭?!
静寂的屋里,传来一声叹息,似说不清的爱,理不清的情,这二十年来的尘封终将挥去!
燕残香将白夏炎再一次带回自己的屋里时,燕无极已经不知了去向。
将人重新放在床上,燕残香呆滞的盯著白夏炎那张清秀的脸,却依然无法从理解这一切。
父王竟没有责罚,更没有用异类的眼光来看待自己,这让他难以置信。
那个从小到大都对自己冷若冰霜的父王,这个时候竟然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了。
可不论怎样,既然如此他能做的也只有等白夏炎醒来後再商量了。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燕残香这才想起来之前白夏炎一阵混扯,他的衣服已不能避体,刚才追出去的时候未有所觉,现在看来却相当可笑。
脱下身上的衣服,重新穿了一件,看著桌上换下来的那件旧衣,燕残香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当他和白夏炎初次相欢的那夜。
那夜月圆如盘,月光照射在天降山上,银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山体,小屋在月光之下显得有些孤单而清幽,他收拾完东西的时候,夜已深,屋外却依旧光亮,床上的白夏炎已然睡去,本应疲劳的他却倍感精神,於是便到屋外走走。
走出屋外没几步,便看到燕无极手里拿著两壶酒向他走来。
'要喝麽?'燕无极问道。
本不应喝的,可那一夜他却鬼使神差的喝了,喝醉的後果却是他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