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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都是别人的,他孔时雨不配拥有。
中介人努力再努力,终于将思维方式酸鸡模式,调整成嗑学家模式。
这下他总算能够平心静气对待这两人,甚至从他们的互动中吃到糖。
“你们去吧,我就先走了,有事联系。”孔时雨挥手和夫妻俩说再见。
也没再提禅院甚尔回来后要不要接任务。
主要在亚洲这边,大家都有点小迷信,就算是凶徒,也多少会觉得要少杀生、多做好事,给孩子积福。
更别说他们都是知晓咒灵存在的人,绝不会让负面情绪有机会积累,甚至缠上家人。
但是,就算他不主动接任务,这段时间真的能不杀人吗?
“在想什么?”亚理纱戳戳他肩膀。
禅院甚尔搂着她,嘴角上翘:“我这段时间没办法赚钱给你花了。”
纱纱:以前小半年,你有几次赚钱给我花过?难道不是我养你?
亚理纱偷偷翻个白眼。
不过她没有说出这个两人心知肚明的事,反而是顺着禅院甚尔的意思点头,并棒读夸夸道:“老公之前赚钱辛苦了哦。”
自己宠的懒猪猪,能怎么办?还不是继续纵容他。
男人低头和她对视,两双漂亮的眼睛相对,视线交汇。
都没控制住笑了起来。
比起亚理纱面部肌肉做出微小的反应,甚尔则笑得弯腰,肆意张扬。
从某种角度说,也是印证了“男人至死是少年”那句话(狗头)。
“怎么这么可爱。”他自己轻声喃喃,在亚理纱发顶印了一个吻。
这个话题就算是过去了。
等着亚理纱挑小宝宝的小被子时,甚尔抱着手臂在心里思考。
禅院家的人说不定会在近期找上门来,见血估计是必不可少了。
他可不想让那群人凑他老婆面前碍眼。
既然见血必不可少,那有什么能为小惠祈福,抵消负面影响呢?
捐钱?
——那是老婆的钱,他还不至于那么无耻,不过倒是可以给亚理纱提议。
去寺庙祭拜?
——总不能天天去吧。而且求神拜佛总感觉虚得很,还不如每天抽出两小时做义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