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被他握在手里,身体紧紧贴着他。
这种像鸟雀一样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颤抖。
察觉他的动作,她心中一紧,急忙低声恳求,像是要哭了,“别在这儿……”
他无动于衷,“不在这儿?那你过来做什么?”
他原本在这儿好好的,是她主动过来招惹他。
秦如眉被他话中的直白刺得脸颊烧红,只觉自己的难堪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是,昨日是他主动,可今日却是她自己送上来的。
她屈辱之下,攥着他衣襟的手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他察觉了,眼底划过一丝冷意,毫不犹豫地推开她,“既然这样不愿意,那就别来。”
秦如眉本就被屋中的寒气冻得冰凉,此刻身边唯一的暖源离自己而去,她顷刻间慌乱。
什么都想不了,伸手绕上他的肩膀,她娇柔的身体踩着旁边的交椅,直接整个人挂到了他身上,用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颈,把自己往他怀里埋。
“不要。”
付玉宵步伐骤停,感受着怀里像猫儿一样缠着自己的柔软身体,鼻尖,是她发上的木樨香,很好闻。她一向喜欢这个香,而他从前最喜欢在情动之时亲吻她的发。
被她一扰,他心中本已刻意压制的火再次腾起,他自诩定力好,但在她面前总是失控。
“秦如眉,看来你对付男人很有一手。”
她埋在他怀里,许久后,似乎忐忑地思索了片刻,恳求道:“很晚了,休息吧。”
他冷笑,“我不想休息,滚下去。”
“不要……”秦如眉有些惶然。
他为什么这么冷漠?是她做的不够好吗?可是她从未学过那些不正经的勾当,怎知道如何……如何取悦人?
可是,只要他不开口,她就没办法见到付容愿。
她不能被他赶走。
察觉付玉宵似要把她从身上扯下来,她终于狠心,搁下所有尊严,玲珑的趾踩在交椅上,尝试着亲吻他,她的手颤抖着往下,贴上他的衣摆,隔着漆金衣袍探索。
是这样吗?
这样能让他满意吗?
他呼吸陡沉,反客为主,将她压下。
他盯着她,眼底交织的是冷到极致的怒火,“秦如眉,谁教的你这些?”
“付容愿,还是奚承光?”
她却没理会他的质问,心中一喜,他既然没把她扔下去,就证明她有机会……什么谁教的,没有人教她,她对这些的认识只局限于他。
只是从前听天门县的落妹她们说过,男人女人之间的事情很简单,不过就是些你来我往……那时她羞恼异常,只听听就过了耳,不曾想现在用到了。
他看起来似乎动了怒,可是却不像方才那样疏离冷漠,所以,她做的是正确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