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一幅字已有一种淳厚的君子之气。”钱文之赞到,心中有些遗憾,还是不如刚才那一幅,这不怪钱文之,刚才那一幅真正出彩是因为那枚章将整幅字形成一个完整的气场,那一枚章,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
柳致知落好款,放下笔,心中还是比较满意,手在腰间一摸,好像在口袋中掏东西,将那枚明道印和特制朱砂取了出来,一印盖下,那幅字一刹那好像多了一种生机,形成一种整体的气势,柳致知并没有如上一幅主动运气加持,仅是如普通盖印一样,柳致知却是小看自己这枚明道印,就是不专门加持,明道印本身就足以提升一幅字的品质,虽然不如专门加持。
此印一落,钱文之说不出话,眼中完全是震惊,他现在明白了,刚才一幅字不仅是字,印也起了很大作用,两者相得益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好字!好印!柳先生,能否让我一观你手中的印,此印可是你所制?!”钱文之请求到。
“老先生,当然可以!此印是晚辈胡乱制作。”柳致知说着,将印递给了钱文之先生。
钱文之接过印,明道印一入手,jīng神不觉一振。
224。 心中无功利,自然生妙意
钱文之并没有留意到这个现象,只是以为不过是自己的兴奋所致,柳致知却发现了这一点,修行让他感官比常人强了许多。钱文之表现出来的现象,柳致知知道是受明道印的影响。
钱文之细细抚摸着这枚印章,甚至全部心神都聚在上面,不觉间似乎与明道印产生一丝共鸣,明道印微微闪现着一种极淡的灵光,在常人眼中,好像明道印更在鲜艳,柳致知却是很惊讶,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一件修行者的法器,虽然明道印甚至不能算法器,但毕竟比最好的风水法器强,已勉强算是一件法器。
柳致知是第一次发现,一个普通人与法器产生共鸣,也说明了钱文之实质上心灵已近一个修行者。钱文之常年沉浸在书法之中,不知不觉中,已有养生之效,相当于一种另类的修行。
在历史上,往往真正书法家都比较长寿,人也健康,就是这个原因,不同于现代艺术,如西方现代的绘画大师,不少人最后jīng神失常,自杀。书法自然平心静气,到一定境界后,往往师法自然,这也是华夏传统文化许多技艺的jīng髓所在,甚至武术这种最初以杀人为目的技艺,最后都带有很强的养生效果,华夏技艺中,达到与自然和谐往往是其追求。
“好印!一枚极品印章,材料是极品,加工也是一流,没有辱没这块天地瑰宝!”钱文之恋恋不舍地将印还给了柳致知,然后也写了一幅字:又见新荷发。江山代有才人出!也是行草,落款之后,掏出一枚田黄印章,盖了下去,章上四字:无yù则刚。
“好字!好印!”柳致知赞到,从笔法上来说,显然胜过柳致知的字。柳致知的笔法还未完全形成自己风格,没有完全脱离前人痕迹,而钱文之老先生的字。却完全自成一派,要不是柳致知的印章神奇,这完全是一种作弊。两者之间就不能相提。
柳致知不由心服,书法这东西,不仅是基本功,人生阅历也是极其重要的东西,柳致知现在书法,拿出去已算上乘之作,但毕竟还是与真正大师之间有些差距,柳致知并没有灰心,而是清楚看到自己的不足,叹道:“我的字与钱老之比。瓦砾与珠玉之别!”
“小柳,我卖老叫你一句小柳,你这么年青,到这个程度,已今我们这些老家伙汗颜。我在你这么大时,根本无法与你相比!”钱文之说到。
“柳先生的字虽不如钱老,拿出去已算少有佳品,国内没有几人比你强!”杨老板也在一旁赞赏到。
“不要夸我,我知道自己的斤两,世间高手多的是。我不过是一个书法爱好者!”柳致知这不是谦虚,他知道自己的情况。
“小柳,按理来说,你这手字早应该有些名声,我怎么从未听说过?”钱文之有些好奇,他并不是打压别人的人,对国内一些好苗子还是知道不少,何况在申城,就在自己身边。
“我从小被爷爷压着练字,平时也未参加过什么书法比赛,仅是自己兴趣,我手上这幅是半个月前心血来cháo,得到朋友送的一块鸡血石,制了一方印,才写了一幅字,看看不错,才送来裱,以前根本没有真正写过作品。”柳致知平淡地说,他对书法不过是作为修行之余的一种调济,并没有放在心上,心态很正常,特别是看过当rì邵延的书法,让他汗颜,邵延书法已有道意了,自己与之相比,好像小孩涂鸦一样。
“怪不得你书法到这个地步,原来心中无有功利,不像现在有些所谓书法家,用笔还没有周全,便求新求异,自谓独成一派,实际上完全是利yù熏心之下怪胎,又找一帮人吹捧,贿赂一些不知什么类别所谓书法比赛,得一两个奖,便自以为是书法大家,世人不知,为其蒙蔽,实是国内书法界的悲哀!”钱文之感叹到。
柳致知倒没有发什么感慨,这种情况不仅是书法,各行各业都是如此,世人求名利也是正常现象,柳致知不好说他们不对,便安慰道:“钱老,不用担心,还是有一批真正书法爱好者,利用旁门左道只能得逞一时,最终会被时间淘汰,而像钱老你的作品,就会如珍宝一样,流传下去,时间是检验最佳法宝。”
“小柳,有没有兴趣参加一些书法聚会?”钱文之问到。
“钱老,我爱好书法,也想与人交流,但也有自己的事情,书法并不是第一位,有时时间会抽不开。”柳致知坦率地说,对别人来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对柳致知来说,他所求大道却是第一位。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样吧,我们相互留下联系方式,以后有事,我联系你。”钱文之说到,柳致知当然同意,留下了联系方式。
杨老板在一旁发话了:“钱老,柳先生,这两幅字我亲自来裱,不收费,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有什么事就说!”钱文之说到。
“能不能将两幅字在我店中多挂一段rì子,裱好大概半个月,你们一个月之后来取?!”杨老板说到。
柳致知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钱文之字万金难求,柳致知的字虽不出名,但能让钱文之看上,自然身价上升,挂在他店中,经他一宣传,自然,他的店名声就出去了,比什么广告好。
杨老板是一个聪明人,他并没有开口向两人求字,毕竟他与两人并不熟,但一旦和两人拉上关系,时间一久,成为了朋友,说不定倒可以向两人求字,现在不行。
“你倒是打得不错算盘,也罢,就依你说得办,不过,如果有什么好的字画,你通知我一声,这次要不是我一个学生发现小柳的字,就错过了!”钱老笑到,钱文之这么一说,柳致知并没有意见。
“您老说的,我以前不敢打扰您老,以后有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通知您老!”杨老板说到。
柳致知回到家中,将手中这幅字挂在墙上,观赏了一下,这个院子,现在完全是被一种气场笼罩,本来柳致知利用琢玉功底,做了不少风水法器,放在各个房间,相互之间,形成一个完整的法阵,恶灵邪鬼,根本不可能入内,此处对常人已算一个极佳的福地,何嫂并没有留意,这一年多来,连感冒都没有患,甚至感觉身体比以前好了,实际上就是此阵的功劳,这一幅加上去,又多了一种正气和阳xìng气息。
有时间再给父母的别墅添几件玉器书法之类,将那边也改造一下,柳致知心头冒出了这个想法。不过现实柳致知想去做另一件事,自觉大药孕育最关键一关已过,自己心xìng能配上大药服食,不过体内大药产生时机还不成熟,还需继续蕴养。
柳致知决定外出一阶段,他修行之术,不自觉已与传统炼养术有所区别,格物之道,据他目前理解,不仅是了解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