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不是父皇不帮你,不成全你!实在是造化弄人。现在银月在那个女皇手中愈加强大起来,与紫水可以说是平分秋色。且上次她告诉了自己你的下落,自己已经亏欠于她,现在自己如果拒绝,势必引起两国争端。看来今生你和那名女子终是无缘!”水皇心中暗暗叹息着。“使臣,我紫水接受你国的求亲,十日后我紫水公主就会起程去往银月与你国卿王成婚。”水皇在上威严的说道。使臣暗暗抹了把冷汗:自己总算不辱使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退朝后水皇独自一人前往公主府看望水澜,此时怡然正在舒栎的帮助下给水澜按摩。看到眼前这副画面,水皇黯然。轻轻退去左右,水皇坐在水澜床边。用手抚着水澜的面颊,在心中默默对他诉说。不知是因为父子间的心灵感应,还是听懂了水皇的话,泪水不断自水澜眼中涌出。
“什么!和亲?”听到这个消息,舒栎顿觉自己如遭电击。自己的追妻之路还真是坎坷,妻子还没有真正承认自己这个夫君,现在就又有人来和自己抢夺,而且对方还是银月国什么很有权势的王。虽然银月是可以一妻多夫,但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是绝对不会和别人共妻的。是否自己今生和她就无望了?本想救出水澜大哥后带上怡然去到银月国和月霖大哥汇合,那样虽一时无法的到妻子的认可,但至少三位大哥会认可自己。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终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但现在,水澜大哥没有救出,却又插入个什么王,这一下自己是真的没戏了!但就在她救醒自己的那一刻,自己就将自己的一生许给了她,无悔无憾。现在又让自己怎么放手?难道自己和她真的没有缘份?不,什么是缘份?上天给了你机会就是缘,而你抓住了机会就是份。现在上天给了你机会,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今生我就是给她为奴为婢都不离开她,我要一生一世守护着她。不,是生生世世!舒栎暗暗握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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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紫水篇:第二十二章【已修改】]
救出了月凝,云珏和月霖回到了卿王府。两人都在那里默不作声,现在月凝人虽然回来了,但却昏睡不醒。前些天,月霖接到舒栎送来的信,说在夏郡找到了怡然,只是她已受了伤失忆了,还见到一个人似乎是水澜大哥。想想这些月霖就焦急万分:女儿虽然有了音讯,但却没有见到她本人,也不知她现在怎样。小然又受了伤还失忆了,还不知她伤的如何。而水澜还需要自己去继续找寻,现在月凝又这样,自己肩上的担子非常重。“幸好有舒栎帮自己照顾小然!”月霖想要带月凝去月羽门,这样就能有人更好的照顾他,同时也可差遣月羽门的人四处去为月凝找寻解药,自己就可分身去夏郡看望小怡、找寻水澜。
云珏也在那里沉思,现在自己已帮她寻回了她的夫婿,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如舒栎那样继续默默守着她还是在一阵颓废之后忘记她?忘记?自己能真的忘记她吗?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云珏迷茫的想着,只觉自己好累。也许自己应该好好休息一阵,让自己彻底想清楚,然后再做决定。
就在云珏准备好好休息以理清自己的思绪时,卿王府接到了月皇的圣旨:卿王多年为国家辛劳,二十八岁仍无家室。现为卿王求取贤淑的紫水公主,以示嘉奖。听到这些,云珏都崩溃了。“以示嘉奖?这绝对是报复!”自己什么时候成为别人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任人东西?但现在自己就是不答应又有什么用。第一这个借口找到名正言顺使自己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不知内情的人还会夸赞月皇体恤臣下而博得一片叫好声。第二前往紫水求亲的使臣已走了十多天了,估计已到了紫水都城夏郡。如现在反悔,有可能引起两国的战火,这个后果是谁也无法承担的。现在的情况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月媚没有给他半点反悔的余地。云珏虽然窝了满肚子的火,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待这个即将到来的婚礼。现在他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和月霖同去夏郡看望她,这样至少自己还能伴在她身旁。如今,自己却被迫去娶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紫水国的公主,自己今后和她就彻底无缘了。因为从家规他们卿王府的世子是不准许休妻的,这样才可以给众人做表率。这个妻子还是皇帝下旨为自己求取的,且她还是紫水公主,自己就是再不喜欢也的和她终生相守。“和她?”云珏苦笑,端起桌上的酒壶向在自己口中倒了下去。让她做偏房,自己不忍心,也不愿她受委屈。让她做正室,自己又无法做到。况且她已有了夫婿,以前自己自由身还可以委屈做她的夫妾,但如今是使君有妇罗敷有夫,一切已是定局!云珏好悔,悔自己不该犹豫不去找她!
[下卷:紫水篇:第二十三章]
这些天公主府上下都忙碌异常,只有怡然一人仍在那里没事人似的静坐发呆。直到现在她仍没有恢复记忆,虽然舒栎着力的启发她,无奈还是无半点用处。现在怡然坐在那里看着众人忙碌,她不明白既然自己已有了夫婿为什么水皇还要答应银月的求婚,还要让自己去和亲。难道舒栎不是自己真正的夫君?但水清也说是。且舒栎也对自己非常好,常常帮自己照顾大皇子,对自己也是嘘寒问暖、关爱有加。无论有什么事情,他总是挡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好熟悉,似乎过去也有过,但自己就是怎么也记不起来。这个大皇子,怡然也感觉非常亲切,要自己现在就这样放下他,自己也着实不放心。好像床上躺着的人就是她今生的牵挂。自那日水皇来过之后,床上人儿有了些微变化。似乎他内心有什么令他很不安,总是不时的落泪。在怡然为他按摩或施针时,他更是泪流不止。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今天在怡然为他按摩时,他更是努力的微微伸出手拉着怡然,不让她离去。一切都让怡然丢不下,想到自己就要离开了,自己心中疼痛不已。但自己有权选择不嫁吗?
“月儿!”看到怡然坐在这里,舒栎走了过来。他已禀明了水皇,愿去银月送怡然出嫁。愿终身在她身边为奴,陪伴于她。在答应银月使臣时,水皇也不知道怡然和舒栎的关系。在他见都怡然时,没有人告诉自己这个新封的公主还有驸马。现在闹成这样,他也觉的对不住舒栎。去送嫁、终身陪在她身边这些要求自己都没意见,但就是怕银月的卿王不愿意。对此舒栎表示,如果卿王不愿,自己自愿净身做宦官以消除他的疑虑。
看到走来的舒栎,怡然微微侧身为他让出了一些位置,舒栎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虽然她仍没有完全承认自己,但看的出她并不讨厌自己。而且每次不论她做什么,都会顾及自己。像现在这样亲密的近身行为她也不排斥,有时还是她自己主动邀请的,如此时!“月儿,在想什么呢?”看着她迷茫的双眼,他知道她犹在想他们的关系了。“没,没什么!栎,我觉得对不起你。我就要远嫁银月了,虽然现在这样的情况不是你我造成的,但我仍觉得对不起你!你是我的夫君,可现在我却要另嫁他人,留下你怎么办?我不愿意你受委屈。今后你就另娶淑女,忘记我吧!”一番话说的舒栎心中酸楚。为了让她安心,舒栎只告诉她自己会去银月送她出嫁,其余一个字都没有说。还有月霖大哥,现在情况变成了这样,自己也觉对不起他。他非常信任的将妻主交给了自己,自己却辜负了他的信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对他。现在只能带信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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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紫水篇:第二十四章]
在沉闷的二十多天里,云珏每日都在酒中度过。他已彻底绝望了,后悔加愤懑使他发狂。醉酒,练武发泄,再醉酒,日子就在这样的轮回中过着。二十多天下来,他已不再是那面如冠玉的俊美公子。眼睛深深凹陷下去,眼中布满红血丝。下巴上是杂乱的青色胡茬,头发凌乱如鸡窝,衣服也胡乱披在身上。怎么看都无法看出一点世家子弟的样子,现在站在大街上,有谁会相信这就是号称沧浪第一佳公子的卿王云珏?只会想到一个失意的醉鬼。月媚每日都派人关注着卿王府的一举一动,知道了云珏的沉沦,月媚高兴极了。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哼哼,现在还只是第一步,以后等那个女人嫁过来,一定会有更多的好戏在后头!
今天是卿王府大喜的日子,府内处处张灯结彩,全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但我们的男主人公还在他的房里喝的昏天黑地。眼见吉时已近,仍不见云珏出现,老王妃无奈只得亲自来找。对现在这样的儿子,老王妃是无奈加无奈。以前他虽然不喜欢官场,常常一人出去外边游历,但却从未像现在这样颓废过。老王妃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醉鬼就是自己那个意气风发的儿子!自上次他从紫水归来,还带回了已多年没有露面的霖王,他就不对,只是还没有现在明显。在得知自己的婚事后,他就彻底爆发了。难道是他在外边有了中意的姑娘,现在知道自己要与紫水公主成婚,因此才这样?摇摇头,老王妃重重叹了口气。他们这些皇亲国戚、世家子弟,婚事是无法自主的。只因为卿王在银月国是举足轻重的,因此月皇才不敢过于勉强他,所以他二十八岁也未被指婚。但这次不知为什么,月皇忽然为云珏不远万里去紫水求婚,这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却又找不出什么不妥。来到云珏的房门前,老王妃轻轻拍了拍门。见里边好久没有反应,只能自己推门进去。屋内酒气冲天,云珏横卧在床上,但眼睛却瞪得溜圆,显然是没有睡着。叹口气,上前在床边站定。云珏只觉眼前一暗,看到眼前是自己的母妃,也不便继续躺着,只能起来见礼。拿过大红喜服,轻轻放在云珏面前,老王妃走了出去。云珏知道母亲是提醒自己吉时已到该出去了见礼了,于是不再说什么,命人端水进来洗漱更衣。
自离开夏郡,一路上怡然一直沉默不语。直觉告诉她此去一定会有什么发生,冥冥中她似在期待着这些事的发生。舒栎一直默默陪伴着她,越靠近沧浪他就越紧张。此去结果如何,谁也无法预料。
“吉时已到,新人下轿!”在司仪的唱礼声中,花轿缓缓停在卿王府前。只觉一只白净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怡然扶着这只手蹒跚走下了花轿。云珏木然的站在那里,牵着眼前的女子向府内走去。他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自己的新娘一眼,只是如木偶般牵着她向先前走着。忽然他停了下来:那边不是舒栎吗?他怎么在这里?自紫水一别两人就没有再见过了,现在见到分外高兴。就在云珏兴奋的准备叫住舒栎,舒栎却一晃混入了送亲的人群中。此时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云珏无奈只能继续。身边的喜乐一浪高过一浪,人声嘈杂中夹杂着浓浓的欢乐。人们都试图用脸上的欢笑去掩饰心中的无谓,但身为主角的俩人却平静异常,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一切仪式终于完结,终于到了送入洞房这一步,两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气。云珏牵着这只纤细的小手向前走去,眼看已走到洞房门口,恰在此时舒栎的身影又出现在人群中。云珏一愣神间,走在他身侧的怡然受他牵制被门槛一绊向房中摔去。出于本能云珏忙伸手去拉,但不知为什么手伸到半途又缩了回来,可怜的怡然就这样直直的向前栽去。“月儿!”随着一声惊呼,一个身影急速奔上前来。“月儿?”听着呼喊,再看清来人,云珏顿时大惊:“难道是她?”也急忙俯身去看,却被舒栎一记白眼顶了回来。“月儿!”舒栎俯身轻轻抱起地上的怡然,用自己的衣袖轻轻擦拭她脸上粘染的灰土和血迹。本就走路不稳的怡然经刚刚一绊,人顿时晕了过去。额头狠狠磕在了地上,起了一个青紫的大包,鼻子也被磕出了血。云珏揉揉自己的眼睛,看着舒栎怀里那花脸猫似的女子。“是她!真的是她!自己不是在做梦吧?”云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狠掐自己一把,“疼!应该不是做梦!自己真的拥有她了!她,真的成为了自己的妻了!自己再也不用怕被她以‘恨不相逢未嫁时’这样的理由丢弃了!从此后自己也是她堂堂正正的夫婿,也将是她疼爱的对象——虽然只是四个中的一个。至少………”想到这里,云珏得意的抬头看着舒栎。很傲慢的自舒栎手中抢过怡然,抱起她向新床走去。
看着云珏高傲的背影,舒栎愣在了那里。此时他心中的酸楚又有谁知道!自刚刚见到新郎是云珏,舒栎提着的心就放了下来。他一定会好好善待她的!上次见他与月霖大哥和那个妖艳女子讲话,就知道他的身份尊贵。不想他就是向月儿提亲的银月卿王!现在他们都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了,只有自己不但无名无分,而且不被她认可。
将怀中人儿轻柔的放在床上,欲取温水来帮他的小人儿擦拭脸上的污迹。转身看到舒栎伤心欲绝的神情,云珏也不觉黯然。那样的滋味他是知道的,自上次她在夏郡留书离开后,这段日子自己也是那样过的。“哎,叫人情何以堪!”轻叹一声上前扶起舒栎,一时两人四目相视,眼中均是热泪点点。“卿王,请您准许我留下来!今生我愿留在她身边为奴,如果卿王殿下有什么疑虑,我自愿净身。只请卿王殿下允许我留在她身边。”舒栎忽然跪在云珏面前,苦苦哀求。看到这些,云珏心中更加不忍。爱情就是这样奇妙,如一杯加糖的苦咖啡,有些人尝到的是苦涩,另一些人却尝到了苦涩后的芳香甜蜜。不见云珏回答,舒栎悲愤的向外走去。云珏猛然惊醒,自己刚刚的沉思被误解为拒绝了。忙上前按住舒栎的肩:“兄弟,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取些水来帮我们的宝贝擦擦脸!”“兄弟?!”悲愤中的舒栎一时回不过神来。“我们的宝贝?这是说他接受我了吗?”云珏丢给舒栎一个灿然的笑,转身走出了门。真是冰火两重天,原来自己一想到要进这个门就如要进鬼门关,此时自己进了这个门,却如进入天堂门。取来水帮怡然拭尽脸上泥污,云珏和舒栎坐在桌前。舒栎告诉云珏他们分别后发生的一切,云珏也明白了怡然为什么变成了紫水的澜月公主。“真是天助我也!这次真是该谢谢月媚了,如果不是她的报复,自己此时一定还在痛苦绝望中挣扎呢。”同时云珏也深深的被舒栎的真情所感动,净身为奴!自己一定做不到。这样的人值得一交!云珏暗自做了决定。“兄弟,你看红烛高烧、洞房花烛,良辰美景可不要错过!我们现在就来吧!”“现在就来?来什么?怎么来?”舒栎恐惧的看着云珏:“他,他,莫非他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看到舒栎脸上的表情,云珏知道自己的话又让他误会了,不禁心中暗笑。索性逗逗他,拉起舒栎的手就往床边走。舒栎如碰到烙铁,立刻缩回了自己的手,同时跳远了三尺。哈哈哈……。舒栎的反应逗的云珏哈哈大笑,这位兄弟真有趣!“栎,你看看月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