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民和贺梅面面相觑,“丁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们叫医生过来?”
我侧过了身,背对着他们,泪如雨下。
没有夸张,就是泪如雨下。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完全控制不住。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丁小姐,你真的没事吗?”贺梅问我。
我摆了摆手,示意我需要休息。
他们无奈地出去了。
我扯过被子蒙住头,无声痛哭。
……
三天以后,我被正式安排回国。
还是梁军民亲自带队护送,他没有穿制服,依然看不出任何身份。
但他手下的一群人个个高大英武,上车下车都整齐的排着队,纪律性特别强。
老街当地的政府军亲自护送我们到边境国门,然后和梁军民他们握手作别。
我看到边境国门上‘华国’的字样,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这一次是真实的。
和我一起被解救回国的大概有10多个人,但里面没有陈素。
跨过边境线,进入南省境内。
警车一路开道,将我们送到了机场附近的酒店暂时休息。
然后被解救的人从这里飞往各自的家乡。
我没想到在这十几个人当中,竟然有一个我的同乡叫赵天鹏。
他也是阳城人,30多岁的样子,皮肤有些黑,应该是长期在缅北被晒成这样了。
长得一般,但很爱笑。
在解救的过程中他也受了伤,我就是被安排去医院换药的时候和他认识的。
他凑近我,很神秘的问我:“听说小佛爷是被你亲手干掉的?”
我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只是一个弱女子。”
“可我听人说他很厉害的,要不是栽在女人的手上,根本不可能搞定他的。”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站起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