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比较而言,奚昕然实则被动的多,先前骨头似被他拆散了架,到了晚上还没有缓过来,只凭着他如何说便如何算。
帐内气息越发急促,祝珣唇轻咬在奚昕然的唇上,将整个人扣在怀中,而后力道一点点的加重,使得她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不忍发出几声嘤嘤喃喃,这两声不要紧,简直似勾了祝珣身上的火气,修长的手指亦忍不住去扯她腰间的衣带,气息更是越发沉重,一下一下的响在奚昕然的耳边。
“祝珣”好不容易别过脸去,奚昕然轻轻唤他的名字。
腰间却被他长手一捏,只听他声线极低,用着几乎忽蛊惑一般的口吻道:“叫我择瑄。”
“择瑄?”她躺在祝珣的怀里,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
“嗯。”他闭上眼,热唇又吻上他的唇角。
所有关于奚昕然的记忆里,她都是这般唤自己的,每唤一声,就让他心窝疼一下。
不过如今不同了,他想听她这般唤自己,唤一辈子。
怀里的小姑娘似有些不好意思。
这段时间的相处,加之记忆的归来,祝珣算是将她品的明明白白,别看平日里张牙舞爪,实则是个十分容易害羞内敛的人,根本经不起逗。
“现在身上还疼吗?”他退了外衫,只是轻轻掐捏着奚昕然的腰身,却始终强忍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是在顾念她。
昨夜初回,她疼的皱了眉。
一说这些,奚昕然再次将脸直接贴到了他的身前,不让他看,亦咬着唇不肯说话。
只听祝珣胸膛轻启一下,似他笑了一声,而后又垂下头去咬她的耳朵。
就在她的外衫尽落之际,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叩门声,将他动作打断。
不得不说,此时此景,这不解风月的叩门声响的确败人心情。
祝珣原本不想去理,谁知那门声又响了两声,随而传来良启略有急促的声音:“公子,梁大人来密信了。”
一听是此,祝珣眼皮一跳,他身子微微前挺,将怀中的姑娘松开了些。
很快奚昕然也反应过来,猛的自他怀中抬起头来。
那一刹,她分明看到祝珣眼中有一道光亮。
若非是有了什么重要的消息,梁盛轩哪里会人未到信先至,才去长堤不久便来了密信,一定是探查到了什么。
两个人一言不发,却默契十足。
祝珣将她好生放倒在软枕之上,而后长臂一伸披了外衫在身上,下榻之时还不忘将床帐拉严,免得泄了里面满帐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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