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茜茜浑身一震,呆呆地看着他,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呼出了一口带着兰香的热气。
她身子微微的抖动,李飞手掌传来的那股温热的感觉是如此真实细腻,自己最娇嫩的皮肤在他的手掌之下,她不由得露出两颗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顷刻之间,快要滴出水来的嘴唇上就出现了两颗清晰的牙齿印,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李飞也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开始缓缓的运功,手掌发热,温度越来越高,要用自己的内息将此处的小虫子全部闷死,尤其是那些虫卵,一个不能留,否则的话,将来还会繁殖生长,永不停息。
随着温度越来越高,刘茜茜身子微微有些扭动起来,李飞更加用力的按住了她,咬着指头说道:“不要动,忍耐一会,马上就好了!”
刘茜茜深吸一口气,饱满的胸膛鼓鼓胀胀,连连点头,其实他并没有感到不适,虽然温度越来越高,但是那舒适的感觉却越来越强,尤其是李飞更加用力之后,感觉他的手掌都快要陷进去,自己的身体更是用力的向前迎了过去。
李飞一只手紧贴患处,给她治疗,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肩头,这样更加好受力。
刘茜茜也立刻伸出胳膊,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固定住自己的身体,身边传来李飞独特的气息,淡淡的,非常的好闻。
说句实话,她这个刑警队的副队长,一天到晚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各种男人的气息闻得多了,早已经免疫,但李飞身上的气息却是如此的神奇,让她心中一阵一阵的跳动,忍不住就想要跟他靠近,贪婪地呼吸着。
而自己的小腹之中也立刻升起了一团烈火,很快跟李飞手掌下的那团烈火融成一片,燃烧得越来越旺,抱着他腰的那只胳膊越来越紧了。
他心中也是感慨无比,好几年前自己就认识李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是徐怀钰出嫁的那一天,自己作为伴娘来到他家,刘茜茜一眼就相中了还在读高中的李飞。
那时候他还是个瘦弱的少年,却也阳光明媚,有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她也说不清道不明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许冥冥之中等待的就是那个人吧。
以后自己一有时间就跑到他家来玩,别人以为她和徐怀钰是姐妹情深,只有她自己知道就是为了多看一眼李飞。
她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挑李飞放月假的时候,每次来都提着各种营养品水果之类的东西,就是为了给李飞补身体。
她的这些心事又能跟谁说?但却瞒不过徐怀钰,徐怀钰一直都看在眼里,在几天之前也向她挑明,当时的刘茜茜是又羞又急,第一次被人戳穿心事,当即就矢口否认。
但几天之后自己也想通了,他们家已然是如此情形,自己干嘛那么扭扭捏捏?
想到李飞和徐怀钰相依为命,还被别人骗了18万彩礼,欠了一屁股债,也着实可怜,她这个大姐姐已经暗中决定要拉李飞一把,因此便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把李飞叫来,跟他谈完正事之后又半真半假地表达自己的心迹。
一说出来,她就有些后悔了,李飞的反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好在自己急中生智,及时化解尴尬,让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但经历了这一些事情之后,自己再把两腿打开,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那气氛又暧昧了许多。
李飞就在自己的身边,她紧紧的搂住他,情不自已,她自己也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男人?
自己可是县警察局刑警大队的副队长,怎么可以这么失态?可今天喝了酒,她也什么都不顾了,天王老子来了,自己要抱着他,抱一下又怎么了?
李飞一直喊自己姐,姐姐抱弟弟不是很正常吗?
她想着想着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李飞在下面不停地捣鼓,她也没有心情去想,完全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他说什么话自己也没听清,嘴里只是嗯嗯的几声应付。
李飞终于给她治疗完毕,而刘茜茜整个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
李飞跟她说好了,她也抱着没有松手,仿佛没有听见。
李飞只能微微一笑,轻轻地将他推开,自己跑到卫生间去清洗双手,手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汗水还是其他。
清理干净之后又回过头来让刘茜茜先等着,不要再穿自己的旧衣服,自己跑到外面给她买了一身贴身的衣服还有一条裙子,花了几百块钱,这才让她换上。
李飞的贴心让刘茜茜感动不已,当即就穿了起来,还别说,李飞这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买了条裙子非常合适,简洁大方性感。
刘茜茜非常满意,穿在身上还转了一圈,在他面前得意地摆了几个姿势。
李飞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轻轻地拍着手掌,不得不说她比自己的前女友李梦要漂亮多了,气质也要好得多,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他心中一阵跳动,突然开始幻想,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媳妇,那该多好!
这个念头一起,又想起了徐怀钰,徐怀钰也不错呀,要是能够同时把她们两个都娶到家,那就好了。
想着想着咧嘴一笑,口水都要流了出来,随即自嘲地拍了拍了一下脑门,想什么美事呢,人家可是刑警队的副队长,自己算个啥?先老老实实的赚钱,干出一番事业来再说吧!
想起事业,心中开始发毛,耽误很长时间了,回去得赶紧给自己的菜地果园下几场灵雨,然后菜地也要扩大规模了,生意越来越好,需要的货源越来越多,自己哪有时间再耽误下去?
他立刻开口向刘茜茜告辞,刘茜茜微微有些失望,朝房间里宽大舒适的大床看了一眼,她现在是单身,加之职业的关系,在外面过夜司空见惯,真想把李飞留下来。
但怎么好开口?李飞要走,自己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