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如此,我怀疑对方甚至算定了我们会救活朱导师。
他们要的,就是把朱导师变成一个药人。
至于后续想要干什么,我觉得盯紧朱导师就好了。
至于是谁在幕后设计这一切,暂时还不好说。
二叔和老葛都认同我的看法,倒是张月娥,听完我的分析,半天没吭声。
“我去盯朱姐吧!”
就在我以为张月娥不会说什么时,她突然开口。
“可以!”我点点头。
这一段时间,起码是在关潼的事情结束前,我们爷仨个,都不太适合出门。
开过会,我们各自去休息。
上午十一点,王希打来了电话。
“天哥,朱姐的情况不太好,你帮我问问二叔,有解决的办法没有!”
接通后,我按下免提,王希略有些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看向二叔,二叔直接道:“她有时间的话,你让她每天的下午三点过来,我帮她针灸,但你告诉她,我也只能缓解,没法彻底根治!”
“能缓解就很好了,我这就告诉朱姐!”
王希千恩万谢的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朱导师每天下午三点准时过来针灸,二叔和朱导师把话说的很明白,一个疗程半个月,而一个疗程下来,能缓解两到三个月。
时间一到,朱导师如果不想每天高潮几十次,还得过来针灸。
这个倒是没什么,关键是,二叔的收费很贵。
一次五万,概不讲价。
一个疗程下来,就是七十多万。
上次的治疗费用和第一个疗程的针灸费用,公司给出,以后谁出,公司给出吗?
这一点,王希也没法保证。
按照一次针灸可缓解三个月算,朱导师一年起码要针灸四次,四个疗程那就是三百万。
这不是一笔小钱,朱导师负担的起这笔钱吗?
朱导师的态度是,走一步算一步。
这些天,张月娥同朱导师一直在一起,不说同吃同住,也差不太多。
张月娥说,暂时没发现有人联系朱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