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四口走后,刘黑子喘了一口粗气,眼珠子横了横,手猛地向外一拽,把插在法师脸里的钥匙,拉了出来。
“啊!”
法师一哆嗦,疼醒了。
刘黑子薅着法师的头发,把他薅了起来,问道:“说不说?”
法师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刘黑子的耐心彻底耗尽,右手上的钥匙对着法师脸上的破口,又是一下子,他把钥匙又插了回去。
“草!”
这一次,我没忍住,骂出了声。
这个画面对我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比上次在会所,三爷把人如同畜生一样,关在笼子里的冲击还大。
“老弟,我手下都是糙人,下手比较重,不行老哥陪你出去走走!”唐老板站起来,关切的说道。
“没事!”
我摆摆手。
比这恐怖,比这血腥的画面,我不是没见过,比如烂疮哥,他身上那些疮,比法师脸上的伤严重多了。
但论冲击力,刘黑子这一手,绝对能排在第一位。
更让我震惊的是,不论是唐老板,还是他这些手下,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震惊之色,钥匙在人脸里来回穿梭的画面,在他们眼中,好似和喝水一样平常。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对这类残忍的画面,已经习以为常。
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见我不愿出去,唐老板也没强求,再次坐下,对刘黑子示意,让他继续。
“说不说?”
面对着嘴硬的法师,刘黑子再次薅起他的头发,有点气急败坏,问话的同时,手上的钥匙再次转了起来。
“啊!”
法师杀猪一般的叫着,因为过于疼痛,人更是打起了摆子。
“你妈的!”
眼见法师还不说,刘黑子彻底急了,刷的一下拔出钥匙,准备再捅。
就在这时,唐老板的手机突然响了。
唐老板看了手机一眼,抬头给刘黑子使了一个眼色,刘黑子秒懂,一把捂住法师的嘴,不让他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