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看不起我们生产组是吧?”
宫彩衣一方的小姐妹们不依了。
“我正想问呢,怎么轮换到我们姐妹上生产组,一下子数量就变那么大,我们埋头叠贺卡一直没明白过来,敢情你们这帮人有闲不来帮忙,自个找个理由吃去了?”
“要么加人,要么加钱,要么减量,要么改善伙食,要么妹妹就要病了,一时半会治不好。”岁数最小的乔桥娇媚声,小猫一样缩在椅子里,一副懒散的样子。
“我也打小身子骨弱,姐是强撑着没倒下,姐要是倒了,你们想想不交作业的后果。”数学课代表梁宁英眉一掀,眼含轻蔑,梗着雪白长颈睥睨四顾,一副女王样。
这是小孩间的讨论?这不是开玩笑?
可惜,没人搭理角落里蒙圈的四大名捕,姐妹帮把一帮男孩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后,会议秩序恢复了点。
在众多男孩一致同意尽快改善劳工待遇的保证后,屋里气氛慢慢和缓了下来,一组组层次分明,行云流水般的报告开始了。
月底主要是盘账,熊军团是有内部每人每月二元的会费,并且接受捐赠的,但不鼓励非收入捐款,更不靠这个维持。
这俩月主要是组装电动遥控航模试推广,并且组织了动画周边与音乐贺卡的生产与试推销。
一是培养独立自主的人格,经济独立便是要的,北美同龄小孩这时候该卖糖水卖糖果的都挣钱了,熊军团也不矫情,开始起步吧。
二是通过组织生产与销售,锻炼队伍。
三是为遥控航模大规模推广做个预演,先把精神与物质上的准备做一做。
真正生意不是这么做的,搞这些活动还是以锻炼人为主,以音乐贺卡为例,产品线很简单,一个印刷纸,一个音乐Ic,一个纽扣电池,一个组装,没了。
真为了挣钱在这个时代应该总代省代以批为主,以国内小商品批市场的渠道走量。
杨伟不是,他就是看中了音乐贺卡的构造简单,适合孩子组装,特意拿来玩玩,就在北京找些学校推一推,小代理全都是学生,根本不走批渠道。
他从蛇口拿的音乐Ic芯片,一个型号就是一万片,拿了三个型号,就生日歌,致爱丽丝与铃儿响叮当三歌,找了个报社的印刷厂咔咔咔来了八个样板的套色折叠纸。
因为是手工不走量,又特制了香樟木与绸质的两款,闻着又香又漂亮,看着挺高档的。
Ic拿得少,单价一块一毛六,纽扣电池一毛八,套色折叠纸一套成本一毛六,香樟木与稠质都是三毛上下。
成本就是一块五,熊军团一组装,去掉损耗和底货预留库存,加上物流成本打到一块七毛到顶。
翻一倍出,售价三块五,学生达人与校霸级代理两块八,文具店铺货三块,现结两块六。
熊孩子组成的生产组,每张提留一毛,销售端以小组散开,哪个小组开的学校与片区,哪个小组拿走净利润三成,销售与物流分走百分之八,其余利润滚入军团总账。
动画周边就一种,打开葫芦出来个葫芦娃,要么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葫芦娃之一,要么是个蝎子或蛇精,彩蛋,出来什么不管,想集全交换或碰运气吧。
彩蛋里面还有彩蛋,一般人想集全比较费劲。
不是山寨,版权法还没颁布呢,但杨伟已经用2万块把葫芦娃版权从上美影预定下来了,本来多少意思意思就行的,上美影都没版权的概念,主要怕担事才不知道能不能卖。
这年代没人尊重版权,更多的版权正在商谈中。
葫芦娃只是试水的性质,直接找汕头玩具厂代工出来的,正在一边囤货一边摸渠道,这要全国大规模铺货的。
还是不为挣钱,就为了摸底,为他的后续飞满北京上空的竹蜻蜓计划打基础的,顺便摸一下国产影视动画周边的水。
重生一次,能试着推一下自己国产影视动画的周边,他就试一试,葫芦娃目前刚开始卖,直接过来就是包装完好的成品。
熊军团就是卖,一个葫芦成本三块二,拆开就是九块九,跟彩票似的刮刮乐,有些里面的彩蛋非常昂贵且有收藏意义,分为黄金白银青铜三种彩蛋。
航模没静态的,那个买回去按图纸自己拼装就行,他订购的全是电动遥控的,直升飞机与坦克各一种,入门级,组装与控制都很简单,让熊军团练手用的,再简单就是四驱车级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