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有个好哥们,因年纪上了岁数,代哥尊称他一声四舅,原名杨大春,虽然长相普通,不太引人注意,但他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老痞子,四舅劳动了四年,大学毕业后,来到广西北海的一个农村,担任村里的活动中心的管理员。他的工作主要是每天为那些跳舞的老娘们开门。
有一天中午,在活动中心里,四舅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的表姐李桂芬打来的。四舅拿起电话,问道:“表姐,我是大春,怎么了?”李桂芬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焦急,让四舅感到事情肯定不寻常。她说:“春啊,你现在在广西还是在哪?我有急事需要你帮忙。”四舅回答说:“我在北海呢,今天也没出门,就在活动中心待着。表姐,你说吧,有什么事?”李桂芬继续说道:“我家女儿不是在珠海开酒吧吗?叫做缘分酒吧。
四舅惊叹,小姑娘都这么有能耐了,有出息,我就记得小时候我抱她,她往我脸上呲尿,哎。我好像去过一次,不过酒吧不大,没留下什么深刻印象。
表姐接过话,是呀,一晃孩子都长大了,咱们也老了,小淼一直在那里经营,生意也不错,之前也没和你说,毕竟你离得远。”四舅听后点头说:““是啊。”表姐你打电话给我,肯定是有急事了。你说怎么了?”李桂芬告诉四舅:“小淼被当地的一个叫徐童的小伙子欺负了。徐童常去小淼的酒吧玩,小淼告诉我他家境很好,开的车每次都不一样。最近他一直追求小淼,但小淼不同意,觉得他不是个稳重的人。他是个花花公子,经常混迹在酒吧,生活很放荡。小淼一直拒绝他,但他却每天纠缠不休。前段时间,小淼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对象,他们正在屋里坐着,可能有些亲密举动,徐童突然闯进来看到了,就大发雷霆。他说只要他喜欢小淼,就不允许小淼和其他人交往。当时他们俩就吵了起来,徐童的举动非常过分,竟然把小淼和她的对象都打进了医院。”
我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现在在医院还没苏醒。表姐,这什么时候的事啊?前天的事。那你怎么今天才告诉我呢?我没找到你电话号,我询问了好多人才找到的。表姐,一会儿我在北海找几个兄弟,前往一趟珠海,你先别着急,你现在还在东北还是在哪里?我在长春和你姐夫一天天忙得不可开交,哪儿也去不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在海鲜市场摆摊卖海鲜,每天早出晚归,身体都熬得精疲力尽,一年到头挣不了几万块钱,这事我俩着实为难。我说这该怎么办呢?你姐夫也是个老实人。和我说,对面那边家里条件挺好,在本地相当好使,也没有个招,不如一个好老娘们。
四舅问:“你们有没有向阿sir汇报?”报了,给那边的阿sir打了几个电话,一直告诉我们等待回复。我一听那意思,就是不愿意亲自处理。
好吧,我会尽快赶过去看看。医药费有没有交清?
钱都是我们汇过去的,可能明天就交不上了,前几天买飞机票也没买到,我计划今天再去购买,明天就飞过去。大春,我们急的没办法了,只能告诉你,
我会尽快赶去。表姐,你别太担心了,啪嚓电话一挂。
四舅找来了经营金融公司的峰哥,峰哥随即带着五名伙伴,七人一行乘坐飞机从北海飞往珠海。下午他们到达了珠海,迅速前往香洲医院探望小淼。四舅进入病房后,发现医生和护士都在旁边,经过询问,他们了解到小淼的情况确实相当严重,甚至存在醒不过来的可能,即便苏醒也难以完全康复。小淼的头部曾被钢管重击了五六次,四舅一挥手,峰哥补齐了住院费,十一万元。
四舅和峰哥离开了病房,峰哥问道:“春哥,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咱们先去酒吧了解情况,同时看看是否能找到徐童。另外,小峰,你在珠海有熟人吧?有的话,可以弄几把五连子,咱们七个人各自带一把。如果徐童前来解决问题,我们不找他,但如果他不解决问题,跟咱们玩社会,无论他家干什么的,有多大影响力,我们就直接动手抄了他家,如果他开公司,公司也给他砸了,“行,春哥,咱就这么办。春哥,我先去准备家伙。”
晚上八点,四舅坐在缘分酒吧内,酒吧面积二百多平方米,但被砸得破败不堪,甚至连大门都被卸下。峰哥拿着一个大黑包,里面装着七把五连发,走到四舅身边,交给了他。四舅审视着这些家伙事,然后瞥了一眼峰哥,说:“金豆子有多少:“大春回道,一共有一百二三十发,四舅点了点头,麻了个巴子的,找他。”
四舅拨通了电话,对着听筒说:“你是徐童吗?”徐童声音嚣张地回应:“是我,你是谁啊?”四舅解释道:“我是李淼的舅舅,你认识她吗?”徐童承认认识李淼,并开始发表咄咄逼人的言论,声称自己不怕社会人物,表现得非常嚣张。四舅询问如何解决问题,是他找徐童还是徐童找他,徐童则挥手示意他爸接电话。徐宏接过电话,四舅问:“你好,你是徐童的什么人?”徐宏反问:“你是谁啊?我是他父亲。”四舅生气地说:“你别管我是谁,你儿子把我外甥女打了,这事怎么解决?”徐宏不以为然地回应:“什么解不解决的,你报阿sir就完了,和我吵吵有什么用?”
四舅再次强调自己的态度,但徐宏则表示不在乎。
四舅气愤地说:“你要是和我玩社会那一套,我一样能收拾你。”徐宏说道,我听你的口音,你好像是外地人吧,我告诉你来珠海老实点,四舅说,麻了个巴子,徐宏一听,你骂谁呢?
四舅冷静地回应:“你儿子打了我外甥女,你就什么事都不管了?”徐宏则回应:“要不然我管你什么?你外甥女和我儿子搞对象,反过来你外甥女水性杨花,让我儿子给抓个现形,那打她不应该吗?”四舅气愤地说:“你唠点人话。”徐宏继续敷衍,最终挂断了电话。
四舅让兄弟开始打听徐童的背景,很快得到了一些消息,徐童家庭有一定实力,并且在当地有一定影响力。众人从酒吧出发,准备叫一辆出租车。当他们询问一位出租车司机时,司机告诉他们:“前几天恰巧刚拉过徐童,他当时喝得醉醺醺的,让我把他送到了公司。”四舅追问:“他的公司在哪里?”司机回答:“就在香洲区,距离这儿不远。我可以带你们过去。”四舅点头同意,他们重新拦下一辆出租车,两辆车前往徐童的公司。
在路上,峰哥对四舅说:“春哥,你年纪这么大了,六十多了,一会儿最好不要下车,到了公司我领着兄弟们进去。我小峰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肯定把他胳膊腿全部卸下来,让他做个人彘。”四舅指着小峰说:“你就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我老了么?”小峰尴尬地笑了笑。
司机告诉他们:“不要去想着打架,这家公司保安多,有四五十个,门口都有保安持棍棒,进不去的。最好的解决方法是找家里的亲戚或朋友,通过他们来联系徐老板。凭你们几个外地人,肯定不好使,我在珠海开十多年出租车,告诉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别到时候吃亏。”四舅点点头道,一会我让你看看,我好不好使。随后,两辆出租车停在了公司门口,七个人下车,从大黑包中拿出五连发,司机看到后惊叹:“哎呀,这真实社会,狠茬子!”司机立刻加速驶离现场。
大伙把金豆子装好,都撸上膛,
四舅一挥手,吩咐大家跟着他,他率先冲上去,领着众人往前走。到了门口,遇到了六名保安,其中两人在值班室,另外四人在门口,手持胶皮管子。保安们看到他们走上来,不禁询问:“你们干什么的?去门口登记。”四舅将手中的五连子一架,迅速朝他们开火。
保安们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没有还手的机会,四个门口的保安全部倒在地上。而值班室里的两名保安则匆忙逃进了大楼。四舅挥手示意大家继续前进,他们进入了一楼的大厅。公司并不是很大,总共有四层楼,而厂房不在这栋楼里。当他们进入一楼大厅时,一名员工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四舅上前询问:“你们的老板在几楼?”员工结结巴巴地回答:“老板在三楼。”四舅对众人说:“跟我来,去三楼找徐老板。”
他们急忙赶往楼上,刚刚逃离的两名保安已经通过对讲机向上报告了情况,公司经理也获悉了消息。在四舅他们赶到徐老板的办公室之前,经理已经告诉了徐老板,让他尽快离开。徐老板和他的儿子徐童以及经理,打算乘坐私人电梯逃离。三人匆匆忙忙地走在前往电梯的路上。
然而,徐宏没有料到四舅一行人的速度如此之快,他们离电梯还有十几米的距离。
四舅大声喊话:“站在那里!”徐宏急忙挥手,催促徐童按下电梯按钮。
四舅冲了进去,紧随其后的是小峰,然后是其他兄弟。
举五连子就打哐哐哐,这时候如果再不放响子,就打不着了。
头一响子给徐童崩了,这一响子打肩膀上了,第二响子是小峰打的,紧接着四舅又一响子,在徐童回头时候,这响子打在肚子上,小峰又补了一响子,这第四响子打在经理后背上了,直接栽个跟头,老徐手挺快,一伸手把徐童拽进电梯。
电梯门关闭之后,大伙放巷子也赶不上了。哐哐哐,打在电梯门上,徐宏紧张地看着他昏迷的儿子,电梯开始下降。
在电梯里,徐宏感到担忧。他的儿子已经昏迷,全身都被西瓜汁染红。他也意识到严重性,感到深深的焦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与此同时,四舅他们急忙冲到电梯口,但电梯门已经关闭,只有这台私人电梯可以下到负一层。其他电梯只能到一楼,他们根本来不及赶上。四舅一摆手,示意大家走楼梯追,到一楼从集团门口冲出来,并没有看见人的踪影,四舅下手向来手黑,说道,抓到他们非给打死不可。
小峰附和着说:“春哥,他有可能已经进了后院跑了。也有可能还有负一层,这个集团这么大,很可能有地下停车场。如果他跑到负一层,我们根本赶不上,开车早跑了。
春哥,你听我的,现在我们必须撤了。我担心他会找阿sir,而且如果他找社会人,我们可能会吃大亏。
四舅说,我外甥女还在医院,我们不能让她受连累,得办理转院。
小峰说道,春哥,我带人去,你往深圳走,我带着几个兄弟上医院,你岁数大,别跟着折腾了。
春哥坚决表示:“你们跟我来的,我们生死一起。我不能先跑了。我们一起上医院,帮我外甥女办转院去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