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福晋变了,有人盼她死,拿弘晖捅她心窝子,一向好强的她怎么能不愤怒?
弘晖忌日嬉笑打闹?李氏这是忘记了,弘晖也是他的儿子吗?她这是得意忘形了吧。
越想越怒,开口对高无庸吩咐道:“李侧福晋不敬福晋,禁足一个月。”
高无庸看着胤禛的冷脸,腰弯得更下,恭敬道:“是,奴才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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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听到高无庸的话,本来喜气洋洋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不敢置信道:“爷怎么可能这么对我?不,我不相信,我要去找爷。”
高无庸皮笑肉不笑道:“李侧福晋,爷的话奴才可不敢违背,还请侧福晋恕罪。”
接着躬身退出去了。
李氏就要追出去闹,接到消息的大格格忙快步拉住她,小声道:“额娘,您别去追,免得惹阿玛生气,我去前院找二弟,让他替您转和下。”
李氏眼前一亮,一把抓住大格格的手,道:“对,馨儿你快去找弘昀,爷肯定要检查他的功课的。”
大格格点点头,小跑着出门了。
王氏忙扶起李氏,安慰道:“主子,别担心,过两天爷肯定过来,大格格要定亲,三阿哥还小,怎么可能不顾忌您呢?”
“对,对,是我癔症了,扶我起来。”李氏起身,深吸一口气,坐下来,慢慢地喝了一口茶。
暖暖的茶水让李氏终于平静下来。
王氏见状,踌躇了一下,还是道:“主子,您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不如老奴去请太医过来看看。”
实际上她觉得主子这两年有点过于得意高调了,恃子行凶,嚣张跋扈,尤其总挑衅福晋。先前福晋没有心思精力还手就罢了,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给侧福晋上眼药。
这不,爷一回来就生气了。
李氏手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我没事,你先去办你的事,尽快!出去吧。”
王氏立即低眉垂眼的出去了:主子心气不顺,她可别往枪口上撞了。
屋里没人了,李氏身子一下子垮下来,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这些日子她断断续续的做一些恐怖的梦,梦见弘昀死了,梦见高氏竟然引诱弘时,让爷和他父子失和,丢了世子之位,结果让钮祜禄氏那个贱人得了便宜。
总做梦,弄得她都有些癔症了,有点分不清到底是生活在梦里还是现实。
刚刚就睡了一会,又开始做梦,梦里发生了什么?她半分不记得了,只知道她哭了很久,以至于听见高无庸的话,她都差点崩溃了。
可梦里的事是半分不能透露的,否则岂不是让爷膈应,让其他女人看笑话?
当然要是梦是真的,她就是世子的亲娘,到时候还用怕乌拉那拉氏吗?
但梦要是假的呢?她就杞人忧天了。
不过要想确定梦是真是假,眼下就有个机会。
她等着结果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