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山倒也不藏着。
他把自己和司露微的关系,告诉了沈横。
沈横瞠目结舌:“就你这样一表人才的,她没看上你?”
沈砚山叹气。
沈横突然就对司露微改观:“那这姑娘眼光高,还有主见,菜做得又好吃,真不一般。”
沈砚山沉默无语。
沈横见他垂头丧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个大老爷们,被女人困得无法前进,也是挺窝囊的。
“你那么些手段,就没往她身上使?”沈横又问。
沈砚山道:“没有。轻了不管用,重了我又心疼。”
沈横:“。。。。。。”
他是不太了解沈砚山的想法,他这一生在女人上只花钱,不花心思。
他家里姨太太多,那都是他的收集癖,看到不同姿色的就想要纳进来。他完全不懂男人对女人这点珍而重之的心思。“不就是个娘们吗?实在不行,你用点强,她还能寻死觅活吗?得不到才是好的,真享用过了,哪怕她还不愿意,你也不会再有这种求而不得的心思了,到时候自然而然丢
在一边。”沈横心想。
但是这些话,他没敢跟沈砚山说。
沈砚山虽然不肯说实话,沈横看得出他有点洋学问。
这些喝过洋墨水的人,心思是很奇怪的,沈横不能拿自己那套老想法去教育沈砚山。
很快,司露微做好了菜,和司大庄一起搬到了餐厅。
沈横来了,司露微和司大庄就不敢同桌,饭桌上只有沈横和沈砚山。
司露微做了红烧猪脑。
沈横第一次吃这个,只觉得鲜嫩异常,入口即化。
“我的天!”沈横吃得舌头都快要掉了。
他想,要是他身边也有个这么漂亮还这么会做菜的女人,他也愿意当天仙捧着。
他顿时就明白了沈砚山那种心情了。
这种女人,还真不能用凡俗的眼光去看她。
除了红烧猪脑,还有一道白浇鱼头。
白浇鱼头是沈横的最爱,他连连下筷子,毫不停歇。
这次,司露微是依照最平常的白浇鱼头做法,放了辣椒,不像上次沈横大病初愈时那样清淡。
辣椒的味道,是任何调味都无法比拟的。
沈横觉得比上次吃过的更好,恨不能把盘子抱在怀里。
他一直吃了个半饱,才把筷子慢下来,和沈砚山碰杯。
“她。。。。。。。你们平时怎么称呼她?”沈横突然问,想要认认真真尊敬叫司露微,不想再用“娘们”“丫头”这种词。
“她姓司,我府上的人叫她司小姐。”沈砚山道。
沈横点头:“司小姐她收徒弟吗?我府上有两个厨子,厨艺都不错,让他们来学半个月,大概就能有所成就。砚山,你不能吝啬!”
沈砚山:“。。。。。。”
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考虑考虑。他说考虑,就是委婉拒绝之意。
厨房里是很累的。
一道菜,几分钟就能吃完,但司露微从准备到做完,至少要一个小时,这中间的辛苦不言而喻。
沈砚山自己巴结沈横就可以了,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也去巴结沈横。
上次让司露微去给沈横做饭,沈砚山真怕他病死了,饿得虚脱了。如今他活得好好的,沈砚山才不管他平时吃的是山珍海味还是猪食。
沈横吃饱喝足,又心满意足和沈砚山聊了聊杜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