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石白鱼反手捶了捶酸软的腰:“你们打宋冀的主意,能不能别在我家背后这么大声?”
石白鱼突然出声,吓了白家人一跳。虽然他们一向势利眼不要脸惯了,但被抓包还是心虚尴尬。
白父白母当即不气了,也不厥了,但也只是局促了一瞬,白母就理直气壮起来。
“胡咧咧什么?”白母切了一声:“我们茹兰跟宋冀有过婚约是众所周知的事,有什么不能提的?”
“是,没错。”石白鱼点头:“但你们悔婚另嫁,也是众所周知的事,黄玉荣尸骨未寒,你们就威逼女儿勾搭别人的丈夫,可真是对不要脸的好父母,摊上你们这样的父母,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你……”
“丢人。”石白鱼打断白母:“滚吧,再敢来这边,我就找村长评评理,大人不要脸没关系,小孩儿长大可要娶亲或是嫁人呢。”
涉及到自己孙子,老两口脸色一变。
不仅是老两口,就是白茹兰兄嫂也一样。尤其是她大嫂,身为孩子的母亲,自然比别人想的多一些。
比起贪眼前这点便宜,她还是更在意自己儿子哥儿女儿的名声,可不能因为白茹兰给受了连累。
这么想着,便隐晦的拉了拉丈夫袖子,再拧了一下胳膊。
她丈夫会意,当即哄劝着老两口离开了。
“啧!”石白鱼无语:“这都是什么父母家人?”
目光短浅自私自利!
倒是对白茹兰有些改观,至少还不算糊涂。
背着草料回去,宋冀已经将鸡崽给买了回来,一共十只,一只公的九只母的。
看着这配置,石白鱼看宋冀的眼神就像在看可着一只羊毛薅的周扒皮。一对九,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物尽其用的。
将石白鱼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在眼里,宋冀解释:“公鸡不下蛋,养多了浪费粮食,打鸣还吵,一只差不多了。”
石白鱼发出灵魂拷问:“补肾的药给鸡吃,有用吗?”
宋冀:“……”
“终究是你一鸡承受了所有。”石白鱼蹲下来摸摸巴掌大不到的鸡崽:“鸡兄,以后……辛苦你了。”
宋冀咳了一声,提醒:“你摸的这只是母的。”
石白鱼:“……”
好吧,管它公的母的,反正鸡兄就在这一群后宫里,应该能听到,慰问送到了就行。
不拘小节不拘小节!
石白鱼对公鸡崽的怜爱不过三秒,就起身说起了别的事:“早上黄玉英跑路口骂了半天,嚷嚷有人勾引他家宋老大,难不成宋老大昨晚又过来了?”
“嗯。”提到宋老大,宋冀脸色冷下来:“被毛球吓跑了。”
“真是阴魂不散。”石白鱼小心翼翼瞥宋冀一眼:“这没完没了的,也不是个办法,这没牙的狗咬不疼人,可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