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充满了:…………??
我只是说不喜欢南瓜,又没说不喜欢你,请问你在那儿委屈个什么劲啊?
我有些怀疑地心道,是我之前折磨他折磨得太过分从而激发出他什么奇怪的毛病来了吗,瞧瞧,他现在也太听话了。
……我是不是都可以去出本书传授一下经验,顺便拯救一下失足青年小唐了。
团建的日子定在月底,很快,日子就悠闲愉快地到了出发的那一天。
飞机起飞时间在早上十一点,最近我真的过得太糜烂了,八点秦烬叫我起床的时候我还完全没醒,只感觉脸上痒不拉几的,好像是谁对着我的脸又是摸又是亲的。
哪有人叫起床这么叫的?一点都不专业。
我哼了声,一爪子就往他的方向拍,莫名其妙发了一顿脾气,这人却也不走,我越是拍他,他越是来劲,我被他抱着,就听到他用诱哄地声音道:“宝宝,先起来,上飞机再睡好不好?”
我睡意惺忪间模模糊糊地看到他捏着我的上衣和裤子,我也不动,任他帮我穿衣服。
我不由又开始怀疑,心想我在家是什么时候开始过上了这么甩手甩脚横着走的日子,老是这样任性是不是不太好。
我半眯着眼,却显而易见地发现秦烬看起来很高兴,一副伺候我伺候得很开心的样子。
……好吧,看来是我多虑了。
穿完衣服我接着被他抱进了卫生间,我甚至怀疑我要是继续表示地很困,他可能还会继续替我刷牙、擦脸、刮胡子。
我良心发现,在他帮我挤完牙膏前自己接过了牙刷。
秦烬的表情变得有点失落,似乎是因为失去了亲自给我刷牙、擦脸和刮胡子的机会而感到失望。
刷完牙,我亲了亲他的脸,立刻感觉他身后无形的尾巴又疯狂地摇了起来。
我没带什么东西,贴身物品就一个简单的小包,其余行李箱什么的,秦烬拿着了。
司机等在门口,到达机场时,大家已经集齐了。
周怡整个穿得就很度假,还戴着个太阳眼镜和草编的遮阳帽,花里胡哨的,她说:“总裁们,你们也来得太晚了吧,我都担心你们要赶不上飞机了。”
我才不会说是因为早上拖延的时间过多才导致迟到的,理直气壮地道:“老板就应该最后登场。”
上了飞机我反而不困了。
反倒是秦烬,一会儿给我端茶倒水,一会儿又给我盖被子。
我不得不向他声明,吃东西和睡觉这两件事并不能在同时进行。
前头的舱位很宽敞,秦烬就坐在我旁边,百无聊赖地翻着飞机上附送的杂志。
我一转过头依然能看到他那张立体弧线完美的侧脸,长的过分的睫毛,一副矜贵不好惹的长相,人人路过都要毕恭毕敬地喊一声秦总。
然后他注意到我在看他,视线从杂志上转过来,像个因为出游而兴奋地睡不着觉的小朋友,我意识到哪怕是从前,我们也很少有这样一起出远门的机会。
关于我们落地的行程其实早已经订好了,秦烬之前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回答让他听我的安排。
他闻言表现出一种古怪的性致盎然。
我确信他不知道想歪到哪里去了,但我并没有刻意纠正他,因为想给他个惊喜。
这个方案还是之前周怡的点子,但因为需要凑够人数,我决定把秦航川和唐玉琪也捎上,这样我们一共有五个人,就足够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