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会一点都不止羞耻。
思及此,新郎官愤怒的甩袖离开。
原本兴高采烈闹洞房的人,一见正主儿生了气,
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再闹哄;
胆子大的回头再偷偷瞧上新娘子一眼。
胆子小的,低着头就窜了出去。
昌邑府谁是老大,那是鸣王千岁。
鸣王是个啥人,昌邑的老老少少哪个不知道……
喜怒无常不说,整日还不按常理出牌……
想投其所好,都把不准脉……
若是惹的他老人家不高兴,他们谁都甭打算在此地混。
眼看着众人离去,丁小篮咬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心中咬牙切齿,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
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他过,这个婚逃定了,这个男人非休不可。
元池昀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他今日穿了一件蓝色织锦长衫,
头戴一方玉冠,耳畔垂下长长的流苏,
手中拿了一把折扇,上绘青山隐隐水迢迢,更加像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人如玉,玉如人!
芝兰玉树,天外琼姿!
只是那满脸看好戏的神色;
生生破坏了他精心营造的美好形象。
喜帕落地那一瞬,元池昀承认他也被惊艳到了;
婚是用来逃的 3
喜帕落地那一瞬,元池昀承认他也被惊艳到了,
她一笑他手中的折扇差些落地;
看到五哥甩袖离去的背影;
他忽然意识到,或许他五哥的劫到了也说不定。
啧啧……
鸣王爷也有今日,可真是旷古奇谈,
回去将这消息卖给消息楼,定然能换个好价钱。
若他知道,他娶进门的新娘子,当晚就落跑了,
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一定会十分有趣,相当有趣……
世间女子心之所向的鸣王殿下,居然女人不要他,你说这是不是天下奇谈。
说不准这就是本朝今年的一大“盛举”,往后数百年的一个传奇。
齐王殿下温润有礼朝一身喜庆的傻愣丫头;
躬身行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礼。
道:“五嫂,好生休息,八弟告退了,咱们晚上再见……”
丁小篮微微撇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