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同的!
邢朵险些冲口而出,她和柳涵溪怎么可能有可比性,虽然两人共用一个身体,但里子却是完全不同的,爱一个人,是爱她的内心,而不是外貌,霍宇堂的言词毫无说服力,然而邢朵却不敢做出反驳,自己还嫌命短呢。
“朵儿?”
嗯?
正在邢朵不知如何来表明自己已经虚心听讲的时候,霍宇堂又重新开口,然而说出的话,更明确的说,是对邢朵的称呼,是不是有点……
“那个……”你不是不喜欢柳涵溪吗?
“你们毕竟不是一个人,难道让我像对待柳涵溪那样对你?”
“不是……”当然不是,只不过,“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朵儿’不是你的名字?”
呃……是!可是……
“你可以叫我邢朵!”咱们还没到了可以直呼名的交情。
霍宇堂周身的气场瞬间回至冰点,邢朵似乎可以听到昏暗的冰室里传出阵阵骨节捏紧声。
“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
人家是将军嘛,军令不可违,想叫就叫吧,叫床某人也不管哩。
霍宇堂身周寒气顿然缓和下来。对于炸了毛的霍宇堂,邢朵只能采用顺毛捋,她知道,作为一名军士,常年在军营中磨砺,那桀骜难训的性格是免不了的,要想让他乖乖出去接客还得经过长期地调教。呃……某人是不是和某只叫蜜蜜的龟公相处时间长了,连看人的眼光都独到了许多。
“朵儿?”
眼见邢朵的视线越加具有侵略性,霍宇堂甚是迷惑,这女人的心地还真是难以捉摸。
“啊?”事实证明,某人依旧有程度没有深度。
“朵儿……”霍宇堂眼中有着邢朵以前没有见过的东西在盈满。
“这里好冷,快把衣服穿好!”
邢朵抓起霍宇堂还散着的衣衫,以一种自己都感到诧异的高亢语调,动作迅速而僵直。
霍宇堂接受的任由邢朵为他穿好衣服,嘴角挂着哂笑。
“你以为我喜欢你!”
“哈?”
霍宇堂继续哂笑。
邢朵讨厌霍宇堂的直接。不错,刚刚霍宇堂眼中一闪而逝的情绪确实让邢朵误会了某些事情,可是,她已经明白那不是为自己而流露的,自己怎么可以自作多情到那种地步呢?
“我没有那样以为!别把我当做柳涵溪!”披着别人的皮真不是什么好事。
“你不是她,她也永远不会成为你!”霍宇堂说得笃定,转而挑眉一笑,“你做不出她那样阴狠决绝的事。”
话中并无褒贬,但作为听者的邢朵却心生一股怒气。
我做不出吗?
霍宇堂的话似是还没有说完,唇动了动,向着邢朵靠了过来。
“你,顶多是个乳臭未干人性蛮干的女人。”说罢凑到邢朵颈间嗅了嗅,“虽然几天没洗澡酸了点,但这依然存在的奶味还是可以证明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也证明了,霍宇堂就是一只嗅觉灵敏的大型犬,而且是以凶猛著称的比特犬,好想养一只呐,听说那狗狗对主人是绝对地忠诚,呃……骑着比特犬跑远了。
邢朵眉梢抖了两抖,头顶的血管被霍宇堂的话刺激地突突直跳。
邢朵承认,她身上是有掩饰不了的牛奶芬芳,那完全归功于她拼了老命洗牛奶浴养肤的结果,可为啥子这话从霍宇堂嘴里吐出来就完全变了味儿呢?什么乳臭未干?还酸了点?奶奶个熊的,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老子今天不做了你!
抬手一掌就要劈向霍宇堂的前胸,白色的棉布突然晃花了某人被“仇恨”蒙蔽的双眼,邢朵立时忆起他那里不久前才包扎好的伤口,匆忙刹住前冲的掌风。
“这就是证据,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霍宇堂很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味道,看着隐忍不敢下手的邢朵,他甚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