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道这个梁却就是那个梁家的人啊!
江楚些终于记起来为什么觉得梁却耳熟了,因为那个梁姓某A提过一句自己的“废物二叔”。要不是庄琦说到梁家,凭这一点联系她想得起来就有鬼了。
“楚些,你脸色好难看啊,”庄琦以为他是被吓到了,安慰道,“没事,不是有我罩着你吗?而且你现在和顾灵均关系那么好,怕他干什么?我们也不混文艺界。”
你要是知道自己女儿未来会被人家侄子酱酱酿酿,你的脸色能好吗?
明明连女儿都还没有,江楚些已经莫名焦虑起来。
“我还是觉得梁却很有嫌疑,对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寄恐吓信的人和下手的人可能根本不是一伙人?”
“啊,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反对派的人说他们没寄过恐吓信,你觉得可信吗?”
“虽然很讨厌他们,但在这方面他们一向是不屑于撒谎的。”
“好,假定不是反对派的人做的,那么寄信人的理由你觉得会是什么?”
“唔,愤世嫉俗、没事找事、孤勇的反抗者?”
江楚些听她胡说八道,气道:“当然是阻止举办迎新会了!”
“哎呦,我开个玩笑嘛。但是为什么要阻止举办迎新会?这不是和反对派目的一致了吗?”
“你难道不觉得是更私人的原因吗?譬如因为邀请不到舞伴,加上平日里作为Beta受到歧视的不满爆发,所以一气之下寄了恐吓信。”
“唔,虽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楚些你的指向性好明显啊,这不说的就是梁却吗?”
没错,江楚些还是怀疑梁却。一方面是他和梁家有关系,另一方面是他那一日针对她的行为不管怎么想都有不合理的地方。
“我确实怀疑他。”
“那你为什么说下手的人和他不是一伙的呢?”
“很简单,那个人把余温作为了目标。梁却喜欢余温,而且从那天办公室的反应来看,也是真的在担心他。如果是他的同伙,应该不会对余温下手。而且梁却那天看起来咄咄逼人,实际上是在心虚慌乱。我觉得他的胆量也就够得上寄个恐吓信而已。”
否则也不会被自己侄子骂是废物了。
“那你为什么不认为是那个下手的人寄的信呢?”
“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这样的话梁却就真的只是因为妒忌而针对我。可这样下去要确定这个人的身份以及动机都太难了,我建议可以先从梁却入手,至少在确定或者排除他的嫌疑后,能有更清晰的思路调查别人。”
庄琦点了点头:“反正我们现在就是无头的苍蝇,就先顺着这个方向调查吧……不说我这边的事了,你和顾灵均怎么样了啊?”
“什、什么怎么样了!”
江楚些没想到庄琦会这么突然地改变话题,猝不及防地呛了一下。
“哈哈哈,你就别装了,这两天不是一直在照顾人顾大小姐吗?”
“咳,我只是……”江楚些想了半天没想出该如何狡……解释,最后用了一个无比蹩脚的理由,“出于国际人道主义精神帮助她。”
“行了行了,我又不会笑话你。人顾灵均那么帮你,你要是看着她生病无动于衷,我才要鄙视你呢。”
作为江楚些室友,庄琦当然知道她的抑制剂不是顾灵均提供的。毕竟江楚些早在顾灵均上B大之前,就保有不少Omega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