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会骂我的,我会坐牢的。”
“你哥会骂你,不会杀你。你主动自首,既便是出了命案,也会酌情减刑。以你哥的财力和人脉,你还怕保不住你的命。这总比你日后过着那种颠沛流离,永不安宁的生活要好的多。何况那人万一没事,那就不过是破财消灾那么简单罢了。”
陈伟恍然大悟,马上打电话通知陈杰。陈杰接了电话,许久没有说话,最后才说:“陈伟啊,你还算聪明,没有逃跑。你放心到警局自首,一切有你哥呢。你的身边还有什么人吗?”
“有。”
“谁。”
“林峥。”陈杰的眼一黑,险些没有栽在地上。
姓薜的没有死,可再也没有醒过来,这让陈杰不得不掏出大量的抚恤金。既便如此姓薜的老婆还是把陈伟告上了法庭,陈杰原是准备花钱息事宁人的。但林峥却私下对姓薜的老婆说:“任何的承诺都没有法院的判决书更具法律效力,更何况薜经理已经成了这样。你们母子需要更多的保障。”
她自然心领神会,便决不肯松口,于是陈伟进了监狱。
陈伟倒了,市场部真正落到了林峥的手里。他觉得很有必要将自己准备很久的东西拿到桌面上来。他密会方建国,提出“佯夺奶源,实占市场”的策略来。
方建国对此提出质疑:“奶业公司最根本的源头就在于对奶牛和奶场的争夺。如果我们放弃对内蒙东北的奶源基地进攻的话,我们无疑是在饮鸩止渴。企业不会长久的。”
“我们可以在山东建立奶源。山东相比内蒙和东北,较上海更近,会大大缩短我们的运输矩离,更好的提高我们牛奶的保鲜期。”
“建一个奶场需要3年,我们耗不起。”
“如果由公司建场,自然时间紧迫。不过,我们可以和当地政府合作,把钱贷给当地农民,让他们购买优质奶牛,将所产的奶提供给我们。这样我们就剩下建牛舍的前期建设的时间。只要我们制定相应的标准,加以施当的鼓励措施,鼓励他们购买已能产奶的牛,他们随时都会为我们提供牛奶。”
“这样是不是有些急功近利,一但操之过急,未免会泥沙俱下,怕是奶的质量保障不了。”
“不怕,还有内蒙东北的奶源基地。”
“我们不是放弃了吗?”
“因为它们最终会落在我们的手里。”
方建国见他眸光锐利,禁不住心头一跳:“你有什么想法?”
“我看了每天97年的年报,它的现金流很充沛,财务方面很建康。这对于我们要击败它,很不利。所以我们要逼它加入战局。乱中取胜。我们不但要佯夺奶源,让它在奶源上砸更多的钱,还要以种种名义收购各地的奶业公司,造成围攻每天的局势。逼每天一城一地的和我们争夺。”
“我们争不过每天的。”
“这不要紧,只要它开始扩张,它的资金链就会吃紧,这样就会给我们找到它破绽的机会。尤其是它收购的公司与它的品牌和经营理念要有一段相当长的融合期,在这期间说不定哪家就会出现问题,这就会给我们提供一个大做文章的机会。一但我们找到它的阿喀琉斯之踵,我就会让它死无葬身之地。”林峥露出了图穷匕现的凶光,那眸光令方建国既兴奋又胆寒。
“好,你大胆的去做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真牛的执行总裁。”
真牛出击了,当他们开始四处和当地奶业公司接洽,并出现在每天的奶源基地时,谭娇坐不住了。她召开紧急会议。
“第一季度,我们在上海的销售额下降了十几个百分点,而真牛却在大幅提升。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在和我们争夺奶源,但是最可怕的还是他们在联合各地的奶业公司,对我们进行围追堵截。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先发制人。我现在把国内的市场分割成华东,华南,华中三个市场大区。并为每个大区配备一个执行经理人,你们的首要目标是,和这三个大区最有实力的奶业公司合作,利用资金优合对他们控股兼并,而后利用他们原有的品牌和销售渠道,加快每天的扩张。我们要赶在真牛之前,龚断这个市场。”
每天和真牛的对决在各地厮杀蔓延开来,每天的资金优势总是令真牛在最后一刻丢盔卸甲,每天的势力在极剧扩张,它的销售额更是在疯狂上涨。这令方建国产生了狐疑,林峥到底是在帮真牛还是在帮每天。
此时,莫说方建国着急,就是林峥也沉不住气了。尽管由于每天的扩张,使它的资金链出现了紧张,但是谭娇及时的将时利合的资金注入进去,却总能使它化险为夷。如今的每天发展的速度几乎可以用核暴来形容。它就像一辆飞驰在赛场上的顶级跑车,又快又稳,若非意外,今年的利润很有可能在97年的基础上实现翻番。想到谭娇乐开怀的样子,林峥就恨得牙庠庠。如果没有机会,他就要创造一个机会,一个让每天翻车的机会。
屋外的雨下的很大,打从入夏以来,整个长江流域都浸泡在雨水里,尤其是华南,江南大雨不断,甚至有的个别地方降水量突破2000毫米。集中的降雨使长江的水位急速上升,尤其是荆江,洞庭湖,鄱阳湖一带,水位更是超过警戒线,直接威胁着武汉,九江这些河床位置较低的大中城市。终于,大堤在长期高水位的浸泡下决堤了,于是武汉告急,九江告急,长江全线高急…在和平年代,军队提出了保家卫国,死守长江的悲庄口号。在受灾的城市里,随处可见着战士们穿着救生衣驾驶着划艇,冲锋舟在滚滚洪流间解救着被围困的灾民,上演一幕幕令人讴歌的感人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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