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修复的日子也是很辛苦,二十多天已经开始慢慢锻炼起来。
四十天的时候医生检测报告出来,还是需要加强盆底肌训练,月子中心配套的服务里面本就有这一项,她每次都要求额外增加十分钟训练才会结束。
就连张震柯的病房也有瑜伽垫,没课的时候自己单独练。
每次看着她辛苦训练的样子,郝子言都忍不住摇摇头,心疼她的同时,也佩服她骨子里的那股拼劲。
“慢慢恢复,没关系的。”逮到郝子言给她看着孩子,又迫不及待训练起来。
“要练,不然会松,会漏尿。”
这是他在月子中心听到最多的词语,或许他还不太了解。
“哪里松?膀胱?”
本来在做臀桥的她听到他这么回答,马上泄气了,蜷缩在瑜伽垫上使劲笑。
又有哪句话说错了?抱着孩子蹲在她旁边问,“你又笑什么?”
解释不出,只能打开抖音给他科普。
看着他脸色由白变绿又变红。
“你真是不消停!”
抱着孩子转身走开,刚坐下和舒童对视,又故意挪动了身子背对着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他这个样子,实在没忍住。
就这样,等她锻炼完已经汗流浃背。
看她累的坐在地上,手肘托着下巴发呆。
拎着浴巾走过来,“想什么呢?”随手给她披在身上,“别感冒。”
“就是,恢复起来好累啊,下面剪了一刀,松了怎么办?”
眉头紧皱,鬓角的汗水丝丝流向下巴。
不像以前在健身房,两三个小时像玩一样,一点也不觉得累,生育后全身像散架,需要更多的精力才能把散掉的骨头和肌肉重新拼接起来。
“是吗?”
“嗯。”可怜兮兮。
双手抱着膝盖,歪着头枕在手臂上看着他。
身体的累还好,心里的累是真的累,他什么时候才可以醒过来。想到这些,眼眶红了。
看着她眼睫毛润湿,一滴眼泪沿着眼角滑到鼻梁。
“呲。”鼻子一抽一抽。
他怎会不懂她的苦呢?
手指擦过她额头渗出的汗珠,勾起粘在脸颊的湿发放在耳朵后面,手掌捧起她冰冰凉的小脸。
低头,吻住眼睑即将滑下来的泪。
“不哭,会好的,多久我都会陪着你。”
听着他这样说,对他的内疚更加深了,“子言哥,你结婚吧,我,我真的什么都给不了你。”
“现在我一个人可以照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