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突破口。”
现在回想起来,难怪王伟志说出服务生时,乔思盼反应那么大。
可是既然王伟志跟乔思盼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又为什么要透露这样关键的信息给他们?赖思归担心王伟志在说假话,其实只是要搞他们。
“他应该不敢,我们手里有他的把柄,他没那个胆子。”至于为什么要告诉他们,以后总会清楚的。
赖思归回到家里后陪赖恒坐了一会儿后,很快回房间拿出手机。她在通讯录里翻出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想了几秒,才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对方才接起来,电话里有婴儿咿呀学语的声音。
王雪诧异地“喂”了一声,问:“是小赖吗?”
赖思归不擅长寒暄,知道她现在生活平淡安稳,就直接进入主题。王雪听说是为了两年前的事,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事情因我而起,我一直希望能为你做点什么,真的。”王雪情绪有点激动,“小赖,你能找我我真的很高兴,我一定帮你。”
赖思归把严慕的提醒转达给王雪,挂下电话后,才起身走出卧室。
郝阿姨回家了,家里只剩她和赖恒父女两人。晚饭是郝阿姨走前做好的,都是赖思归喜欢的菜。赖恒单手把饭都盛好了,坐在桌边等她。
赖思归冲赖恒弯了弯唇,敛下眼底的神色,在他旁边坐下。
父女俩许久没有单独吃饭,赖恒心情不错,话比往常多了不少。赖思归见他难得这样,也淡笑着陪他聊起新闻来。赖恒突然伸出手,捏了捏赖思归拿筷子的手。
赖思归不解,抬起眼看赖恒,赖恒说:“你还是太瘦了。”
赖思归一愣,父母对孩子的体重大概从来不会满意,她笑了笑,说:“我身体比一般人好。”
“还是挑食。”赖恒摇头,“小时候也这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赖恒很喜欢说起她小时候的事。说她挑食,菜不吃肉不爱的,看到葱姜蒜香菜就捂着小嘴退避三舍。更别提牛奶豆浆这类东西,只要大人一转头,那铁定是进下水道的。
赖恒说了很多,赖思归耐心等着他把往事都说完,才放下碗筷,把他推到客厅,自己再回去收拾桌子。
她知道赖恒还有话没说完,果不其然,他很快问起昨晚几个混混上门的事,怕她遇到麻烦。
“归归,有事不要自己硬扛,告诉爸爸,或许还能帮你。”
赖思归神色未变,熟练地把剩菜倒进垃圾袋,“林向舞馆最近生意不好,房租拖了几个月没交,对方有我的联系方式,所以找上门。”
赖恒还想说什么,赖思归拎起垃圾袋去厨房,补了一句:“事已经解决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来。”
赖恒迟缓地点点头,又强调了一遍,“如果有麻烦,要告诉爸爸。”
“放心吧。”赖思归把垃圾放到门口,检查了一遍门锁,才说,“昨晚一闹,你没睡好吧?晚上早点去休息。”
“还好。你朋友来得很及时,事情处理得很好,改天你要跟人家好好道谢。”
“好,我知道。”
“你前天走的时候和雨晨碰面了?”赖恒随口问。
“她跟你打小报告啊?”赖思归讥笑了一声,有点无所谓。
“早上你郝阿姨去买菜,保安跟她说了。”
赖思归以为赖恒想劝她别跟郑雨晨置气,不以为意,正想转身去洗碗。赖恒犹豫了几秒,还是叫住她,“归归。”
赖思归停住脚。
“我怎么听说雨晨还敢对你动手?”
“有人拦着,她还不敢。”说完,赖思归忽然无奈地笑了。
论动手的话,郑雨晨在她这边一直占不到便宜,从小到大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赖恒大概是老师当久了,以前教育学生,总喜欢泡壶茶,先拉几个典故哲理出来,引经据典,然后才引出正题。他生病后,父女俩很长时间没有聊过,这个毛病不减分增,常常会绕出好几个弯才会说到关键。
“爸,咱们之间有什么话就直说。”
“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赖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