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女人面前,特别是自己很有感觉的漂亮女人面前都会希望自己是能保护她的英雄角色,不管什么性格什么年纪。陈锦怒喝一声:“你到底是谁?再乱来我真报警了。”
严慕没动,看了眼赖思归,笑了笑对陈锦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敢吻她你敢吗?”
陈锦狠狠一愣,瞪大眼,眼睁睁看着他将赖思归拉进怀里,按住脑袋就啃了下去。
卧槽!
严慕动作太快,赖思归一手被抓住了,另一手在他身上乱拍,陈锦被这两人的动作惊呆了,过了五秒才反应过来去拉开他们。
拉开了,赖思归喘着粗气,抹了一下嘴,高跟鞋的鞋跟就踢过去。
“死变态!”
严慕躲了一下,转着车钥匙,舔了舔唇角,邪气地笑了起来。
陈锦被激红了脸,推着严慕的肩膀大声骂着,这他妈什么事?
严慕深深地看了赖思归一眼,推开陈锦,转身大步地离开。
四周驻足的人指指点点,见好戏结束了,也就散了。
陈锦终于意识到了,“你们是不是认识?”
赖思归也舔了下唇角,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包,咬着牙一字一顿,“我认识他祖宗。”
陈锦噤声,赖思归拍了拍包说:“抱歉,你回去跟他们说看不上我吧。”
陈锦有点不甘心,却不知如何开口,“我……送你回去吧。”
赖思归摇了摇头,一个人坐电梯下去,到门口时,黑色路虎正好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经过时,赖思归目不斜视过马路,路虎开出一段路,调了头开回她面前。
车门打开,“上车。”
赖思归抬起下巴,严慕下车把人拎起来就塞进去,甩上车门,自己坐进去,轰地一声开出去。
御景地下车库,几乎是两人进了电梯,就开始啃咬,基本是严慕啃赖思归咬。电梯叮地一声,停到十八楼,严慕大拇指锴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弯腰一把将人扛到肩上,踹开门,就将人压到墙上。
赖思归的一只高跟鞋踢掉了,落在门外。门合上,她两条腿被迫一高一低地站着,被推得踉跄了一下,她闷哼一声,踢掉另一只鞋。
站稳了,抬起膝盖就往上撞。
她有几斤几两,严慕还不清楚?一只大手捏住抬到半路的膝盖,身体压上去,不留一丝缝隙,开始脱她衣服。
他身体一顶,“老子干到你气顺。”
赖思归说不出完整一句话。
……
赖思归脱力地趴在床上,眼皮都抬不起来。
严慕揉着她的背,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爽么?”
赖思归脸埋在被子里,哼了一声。
“毛顺了么?”
赖思归不吭声了。
严慕把她翻过来,“喝水么?”
赖思归“嗯”了一声,喉咙里的声音发了一半,没了。
哑了……
严慕翻身下床,捞过早晨随手扔在椅子上的运动长裤,穿上,松紧带垮垮地垂再裤腰上。
赖思归看了眼他宽厚的背,新添了几道红色的抓痕,有些甚至在灯下闪了一下光,上次的棍痕倒是几乎淡得看不清。她的睫毛动了动,鼻翼上又弯又翘的翦影也动了动。
严慕去客厅倒水,自己先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端进去。走到半路突然想到什么,仰头将杯里的水又喝掉一大半,返回去,在剩下的水里接了热水进去。
等他端进去时,赖思归已经睡着了,严慕认命地自己动手把两人都收拾好,又折腾了很久,换了干净被单后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