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母被逼得往后退了步:
“我看你好好站在这里,就算有伤,养养也就好了。”
“萧家的萧韵可还在公安所关着,萧家老爷子也气得去了医院。”
“我不是不关心你,你年纪小不懂,事情有轻重缓急。”
叶荷发现,不管跟汪母有什么错,她总能找到借口给人反扣帽子。
“我差点被害死,你还要我去给害我的人摆酒道歉?”
“你说的是人话?”
她很不客气,嗤笑着将汪母推出院子:
“以前我以为汪月不要脸是天生,现在才发现,有其母必有其女,汪月勾引男人怕都是跟你学的!”
院门在面前砰的一声关上,汪母气得发抖。
毕竟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平时不管谁在她面前,都会客客气气。
汪母完全没想到,自己好心上门,却被叶荷这么一通辱骂。
“真是冤孽啊!”
她捂着胸口,眼泪直流。
汪母带来的司机坐在车里,都不敢动,生怕被牵连。
叶荷本来今天心情还不错,没想到全被汪母搅和了。
下午的时候,公安所那边传话来,说是汪母那边不承认玉镯的事。
要是叶荷拿不出其他证据来证明玉镯的存在,萧韵那边要反告她栽赃污蔑!
汪母居然来这一手!
实在是让人料不到。
公安所的人前脚走,汪母带着汪月再次找了过来。
不过,这次她们倒是没有唧唧歪歪多说。
汪母连车都没下,只是让汪月敲开门,告诉开门的钱铃:
“你跟叶荷说,这次只是给她个小教训,要是她能乖乖听我妈的话。”
“栽赃污蔑萧韵的事,我们可以给她解决。”
“不然就让她坐牢,好好去里面改造学做人!”
汪月讲这个话的时候,趾高气昂,很是不可一世。
钱铃当场就不干了,直接就要骂人,汪月却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实在气不过,钱铃骂骂咧咧,脱下鞋去砸车。
她连鞋都没捡,光着一只脚,就去跟叶荷一五一十,转述汪月的话。
钱铃比叶荷还怒火冲天,恨不能拿刀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