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爷爷留下的资料,然后分享给需要它的人。”
梁佩兰笑着说:“鹤川从小就把你当亲妹妹,很疼你,见不得你受半分委屈,已经成为了习惯,到了现在这习惯还没改。”
余薇握紧茶杯。
梁佩兰继续说:“薇薇,我一直希望有个女儿,从小也是把你当成女儿疼的,只不过女孩子名声最重要,跟鹤川走得太近……”
“兰姨,我知道。”余薇向她礼貌地笑了笑,“我有分寸。”
梁佩兰对上她的笑容,神色有几分尴尬,“那就好。”
梁佩兰一走,余薇坐回到椅子上,却没心情继续整理资料,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多年前的午后。
她跟孟鹤川在孟家后院玩儿,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破了皮,疼得哇哇大哭。
孟鹤川怎么哄都没用,是梁佩兰给她上药,抱着她一直哄。
哄到她快睡着的时候,梁佩兰还亲了亲她的额头,“乖薇薇,长大了给兰姨做儿媳妇好不好?”
余薇眼眶微微发红。
想到什么,她忽然坐直了身子。
孟爷爷危在旦夕,孟家人却受当初那件事的影响,而拒绝接受她为孟爷爷治疗。
那么宴廷嵩呢?当初他因为那件事而选择了别的医生,现在呢?
他那么在意宋清荷,找她给宋清荷治病之前,除了对她进行调查之外,是不是也曾经调查过那件事的真相?
他调查出的真相是什么?
余薇的手微微颤抖,拿起车钥匙,急匆匆地离开。
路上她给宴廷嵩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在宴氏集团,余薇直接驱车到了宴氏集团大厦外。
两人约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宴廷嵩听完余薇的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余老先生那些年,一直为文洲爷爷奶奶看病,我自然不会怀疑他的医术。”
余薇失望地靠在椅背上。
宴廷嵩又道:“不过,我确实也做了一些调查,余老先生开的药方没有问题,当年的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余薇诧异地看着他。
宴廷嵩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也只调查到这里。”
也对,他要的是有人给宋清荷看病,又怎么会为爷爷做什么?
余薇回到诊所,一忙就忙到了傍晚。
余默打了电话过来,“姐,我现在在流金岁月,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余薇皱了下眉心,“喝酒了就找代驾。”
余默沉默了半晌,“我这儿……遇到点儿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