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一个牧神的同类人……”卫天海陷入沉思。
琼安点头。
“还要再多加一名舞者?”茗雪提问。
“不需要。”琼安轻轻一笑。“如果只是跳场诱惑之舞,相信我胜任得来。”
望着琼安的笑脸,一个不好的预感自茗雪心头浮现。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琼安表情带着一点诡异……
卫天海抬手要梁送来纸笔,只见他提笔在纸上写下琼安的提议。“Samba(森巴舞)你可以吗?”他望着琼安发问。
“基本舞步没问题,”琼安一眨眼。“但如果要跳得跟你一样精湛,可能得需要你严加特训。”
“嗯,我会好好研究你的提议,看怎么样明天给你答复。”卫天海撕下簿子往口袋一塞。
“如果需要,我愿意当场示范一段,”琼安抹抹嘴巴将餐巾往桌上一丢。“我已经好几天没跟人共舞,技痒得很……”
卫天海一听,忙从位子上站起。“太感谢你了……”
琼安站起身朝茗雪一瞟。“姚小姐也一块来?”
她当然会一道去!茗雪深吸口气,朝琼安一点头。
不愧是参与过麦克·佛莱利踢踏舞团的舞者,琼安的舞姿与风采,并不亚于古典芭蕾出身的茗雪。望着他俩活力欢快的森巴舞步,茗雪一瞬间产生怀疑——如果天海当初选的是琼安,说不定演出会更加优异?!
随着他俩讨论的时间拉长,茗雪益发坐立难安,尤其当她发现,一进练舞室,卫天海始终未朝她看来一眼,他满心满眼只有琼安一人,她突然觉得头疼。
眼前情况并不特别,每次卫天海遇上问题,总是这么认真以对,但因为旁的女人而忽略她,这还是头一次。
茗雪感到嫉妒,而她又不愿意接受自己内心的情绪,所以她选择退出。
不惊动热烈讨论的两人,她悄悄推开门走了出去。
人就待在门外的梁,看见脸色苍白的她,担心地问:“怎么了?”
“我不舒服。”茗雪挲着阵阵抽痛的额角。“帮我跟天海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离开之前,她回头多看了练舞室一眼,她只希望得到天海一句关心慰问——但可惜,直到她离开大楼许久,卫天海才猛地意识茗雪已不在身边。
当天夜里近十二点,卫天海利用茗雪给他的钥匙进她家门,被惊醒的婆婆一见是他,老脸漾满微笑。
“听梁说茗雪头痛?”
“回来时吃过药,这会儿应该没事了。”
谢过婆婆,天海蹑手蹑脚走进茗雪卧房。看见穿着雪白睡衣躺卧在床上的她,觉得她是如此惹人怜爱。
轻轻吻吻她睡得香甜的颊,卫天海脱去身上的衬衫西裤,仅着一条内裤,上床拥着她入眠。
勃起的男性就栖在她臀后,卫天海叹气。自下午一路累积的欲望仍在他体内肆虐,这会儿抱着茗雪,嗅闻她身上香气,天海就像被下了魔咒似的,一个劲地兴奋不已。
依他以往的习惯,他对女人的热情,该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不是有个说法,热恋期三个月,可他跟茗雪相恋后热情并没有消退。他发现,不管跟茗雪欢爱几次,他仍旧觉得不够、不够……他想要更多……
这就是人们口中的爱吗?因为他深爱着茗雪?
柔软的唇瓣贴在她耳边亲吻,记挂着茗雪不适,他不敢造次,只能以吻以磨蹭稍解体内的压力,但,他真的好想要她,好想进入她柔软的体内——
虽然睡得迷迷糊糊,但茗雪仍能察觉卫天海的碰触。梦里的她忘了睡前的芥蒂,满心只有颊边的吻与大手的碰触。温热的掌罩着她胸脯轻揉,茗雪叹息,一只脚滑进她合起的双腿间,她臀部正好抵住他的勃起,天海难以自抑地挺腰轻推。每个充满暗示意味的律动,都让身后的他呼吸更炙。
“我要……睡觉……”
熟睡中的茗雪不安地扭动细腰,惹得卫天海一阵抽气,唉!她就连抗议也不肯让他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