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岷疆太愉悦了,他享受着喻南桥对他的百般温柔,这是整个观音城都为之羡慕嫉妒的事情。
羡慕、嫉妒?
可喻南桥已经是他的了,他这样想着,于是看向春璟的目光更为凶狠。
“南桥。”纪岷疆低哑出声,他捏着喻南桥的下巴,迫使人抬头,喻南桥不解地看他,他俯身,唇粗暴地咬住了喻南桥的唇。
滚烫的带着茶味的舌冲撞进来,喻南桥的唇闭合不得只能任由他放肆,这个吻带着窒息感,他死死地去占有喻南桥,手往下揽着喻南桥的腰,要将人抱碎在贪婪的胸膛里。
喻南桥无力地喘息,指尖帕子落了地,这个吻让他开始挣扎,可丝毫无法挣脱禁锢。
“您……”他十指搭在纪岷疆强悍的肩上,推了推,狐狸眼都是疼出来的水,“小璟还在呢,请您别这样。”
纪岷疆这才满意。
他听着喻南桥似委屈的求饶,放过了他,余末时舔了舔喻南桥被咬红的唇,“一会我来找你,先别离开。”
“先去陪客人吧,别让他久等。”喻南桥垂眼,轻声细语地说。
他这样亲昵,完全不似之前冷冽淡漠的高岭之花。
这是他纪岷疆的伴侣,最为漂亮最为完美的伴侣。
纪岷疆收了獠牙,喻南桥的下巴被他揉红了,好艳,可肤色却是极冷的,他临走时状若无意地、居高临下拿带了餍足的眼珠去看春璟。
——吱呀。
门被关上,纪岷疆被部下带着去了另一个厢房。
纪岷疆离开后过了许久,春璟才开口,“什么时候才杀他?喻南桥,我为了你已经为他做了太多事,他妈的恶心。”
“潜伏当杀手这事真他妈恶心,喻南桥,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做这种掉价的事,我他妈就像个舔狗,还得不来半分回应。”
喻南桥坐在纪岷疆刚坐过的位置,他单手依着下巴,下巴依旧红艳着,仅仅是一点而已,浓墨重彩地宛若湿滑的口脂。
乌发如瀑倾洒,遮住了银杏叶般的暗金色耳坠子。
春璟看着他这个样子,气愤极了,他从来不会生气,淡淡的神色能把人逼疯。
于是春璟报复般捏烂了指间昂贵的瓷杯,字字浸狠,“他的母亲,那位名动四方的、最伟大的战场指挥官,朝衡就是病毒母体不是么?她与纪成君结婚生子,她隐瞒了自己患有狂躁症的事实,因为遗传而患有狂躁症的婴儿无法承受痛苦而濒临死亡,最终他活下来了,为什么呢?
“因为她想起了自己曾因痛恨观音城的制度而研制的末世病毒,她天真地以为毁灭之后便可以重塑她想要的未来。”
“她注射病毒成为了母体,她的儿子成了继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