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涂闪过攻击后,心中暗自惊讶:这只蠢熊的拳头竟然有些门道!那家伙的力量比想象中的要大很多,而且他挥拳时带起的拳风甚至将虎涂的衣衫肩膀处划破了。不过,虎涂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他迅速做出反应,反手抓住那只熊的拳头,然后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地摔倒在地。接着,虎涂右手按住他的脖子,左手呈刀状准备劈下。
此时,虎涂的拳头上散发出丝丝雷电,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蔑视和不屑。他盯着那只被压在身下的熊,看着他惊恐的眼神,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尖锐的牙齿。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自己不能在国王陛下面前击杀这位大臣。毕竟,这样做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虎涂决定暂时放过这个家伙,但他也不会让对方轻易逃脱惩罚。
“8级?”一位将军站在自己的位置嘟囔起来。一瞬间就显露出8级的力量,电火花不是那种四射开的形状。而是在手刀刀刃处高度凝聚!
宫殿中的侍卫本能的围了上来,长矛对准虎涂的脖颈。只要虎涂刀落长矛就会捅穿虎涂。
国王抓紧了王座的扶手,虎涂所在的地方升起符文牢笼。那个将军是特拉古斯家的狼腿子。多次附和特拉古斯家阻挠政令的实施,国王对他早就不爽了!
只是这是在王宫里,他还是自己的臣下!该保还是要保一下的!心里暗爽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
“吼天家主,确实是毕憨将军无礼在前!你出于自卫做到这样就够了!当着满朝文武击杀大将!这就越界了!”国王陛下缓缓开口。
听到国王的话,虎涂心中冷笑一声,但脸上却露出恭敬的神色,说道:“多谢国王陛下!我也不想让满朝文武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既然国王陛下开口,那我便饶他一命。”说着,虎涂将手刀收起,右手稍微用力将他扔了出去。
此时,那位被称为毕憨的将军已经吓破了胆,身体颤抖着,汗水不断从额头滴落。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惹到了一个如此强大的存在,而且还是在王宫之中。如果刚才虎涂真的动手杀了他,恐怕连国王都无法阻止。想到这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然而,虎涂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冷笑道:“不过,毕憨将军你可以事后向我提出决斗!规矩你来定,只是你要清楚放逐仪式都没有对我有任何影响。”说完,虎涂双手环胸站在那里。留下一脸惊恐的毕憨和一众沉默不语的大臣们。
放逐仪式是什么?这一点在场众人都很清楚,毕竟这是北风帝国用来放逐凶兽级别强敌的手段!至于议会发生的事情,他们这些大臣们也有所耳闻,甚至还知道得比一般人更多一些。
而此时此刻,毕憨终于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原来,虎涂刚才将他甩飞出去时已经暗中做了手脚。如今,他身上盔甲的所有连接处的零件全部被虎涂的力量震碎。随着“哗啦”一声,毕憨的上半身盔甲彻底脱落,露出了里面的粉色内衣。
整个宫殿里的侍卫和大臣们全都沉默不语,因为在北风帝国,人们对穿着并没有太多的讲究。然而,像这样充满少女心的将军,却是他们生平头一次见到……
“你!”毕憨将军双眼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狂化并展开疯狂的反击。然而,国王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绝对不能让毕憨将军在这里闹事。于是,他急忙示意身边的两位将军动手。趁着这个机会,这两位将军迅速上前,一人抓住毕憨将军的一条胳膊,将他扛出了宫殿……
“国王陛下,我还有一些下属。他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可以说是我的家臣了吧!我不希望他们因为我的缘故而陷入危险之中!”虎涂接着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他心里清楚,四黑小皮他们跟随着自己,肯定会成为别人的目标。而老爹他们正好没有户籍,这刚好可以给他们安排一个合法的身份。至于哥哥,那可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怎么能把他当成家臣呢?
“既然是你的家臣当然由你决定,他们的安危你放心。北风境内不会有事,至于特拉古斯家族自然也不会针对!毕竟是传承很久的家族了。”国王开口保证着。
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心里根本没底。因为他知道,虎涂和特拉古斯家族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如果不是因为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他早就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然而,现在他只能先稳住虎涂,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同时,他也希望议会能够尽快解决特拉古斯家的问题,以免影响到整个国家的稳定。不过,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需要他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时间去处理。
条件谈好以后国王就让虎涂退下了,让他暂且住在林克家里。林克统领和虎涂都是杜兰特先生的弟子。住在他那里是最好不过的。
虎涂缓缓地走出宫殿,目光一扫,便发现两位将军仍然留在原地,正在努力安抚着毕憨。此刻,毕憨正坐在走廊上,大口喘息着,仿佛一头愤怒的公牛,余怒未消。当他的视线与虎涂交汇的那一刹那,眼中瞬间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向虎涂的心窝。
虎涂似乎并未将这一切放在心上,他只是随意地扭过头去,淡淡地看了毕憨一眼,然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去。然而,毕憨身旁的两位将军却如临大敌,他们深知毕憨的脾气和性格,生怕他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于是,他们紧紧地按住毕憨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不要轻举妄动。
走出王宫来到广场,已经上午了伸了个懒腰考虑着要去哪里。林克统领已经派人在广场上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