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到了顶楼,一出电梯门口就已经站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见到了时越点头行礼;
时越一改刚才在白呦呦面前那玩闹的神情,顿时化身霸总,“交代了吗?”
边说边带着白呦呦朝着深处的房间走去。
“嘴很硬,怎么也不肯说!”
左边的一个男人回答道;
时越已经料到了,侧过头看着白呦呦;
“这个人嘴很硬,加上又有点本事,说实话,我的人拿她没有办法了,正好你今天有空,去看看吧。”
在一间房前停了下来,身后的男人先走一步推开了门,时越和白呦呦一同进入,时越挥了挥手,男人都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这是一间小型的休息室,桌上还放在上一餐的饭盒,看样子时越还挺绅士,对于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人,还以礼相待。
沙发床上坐着一个女孩子,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她不屑的望着白呦呦。
“怎么,以为换个女人来,就能让我开口?”
时越插着袋走到她面前,捞过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超长的腿交叠,微微后靠,既慵懒又贵气;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给我下了降头吗?”
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她眼睛越过时越直接看向门口的白呦呦,嗤笑一声,“你该不会说是这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吧。”
白呦呦从进来就一直观察她的面相,之前照片多少还是有些遗漏,她看过了本人之后,又多了一些收获;
“我想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时越下降头了,何莹!”
何莹愣了一下,这个名字是她的曾用名,工作从来不用这个名字,这个女孩竟然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名字。
看她震惊的神情,白呦呦拉着一把椅子坐在了时越旁边,好奇道;
“我一直没搞明白,你是不是受人所托对时越下手,但是如果真的有背后的人,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你面临危险都不供出对方,情人?亲人?”
“你不用猜,我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而已!”
白呦呦瞥了时越一眼,后者很无辜的耸了耸肩,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啊。
“你的降头遇到了我,没什么用了,只不过需要你亲自解更省事罢了。”
“切,大言不惭,你以为我在国外学的禁术都是绣花枕头吗,不过是因为他运气好,我用的最轻的降头,不然,现在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时越看着她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神情,绝对不是单纯的看不顺眼。
此时系统正播报着何莹的所有个人资料,白呦呦静静的凝望着她,等到系统说完了,她才开口;
“你是不是有个妹妹!但是已经不在了。”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何莹面色大变,“你不要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知肚明,你看时越那种恨不得杀之后快的神情,没有人命官司介入,你的恨意来的十分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