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对这种场合本身没兴趣,二来他厌烦媒体,这么多年行踪隐秘,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
今天,也不知道为何心血来潮去出席了宴会?!
明明在见胥翊之前,他是没有打算出门的,怎么后来,就跟着他一起出来了?
狱靳司眯起眼,俊脸越发沉冷,他一言不发,连喝下两杯酒,剑眉紧锁。
男人满腹的疑惑与费解,沉默了一路,而胥翊等着等着睡了过去……
回到狱家,车子停在主宅前,男人的俊脸依旧冷得骇人。
“少帅……”
胥翊睡觉清醒,几乎在陆北出声并拉开车门时,豁然睁开了眼。
“这么快到了!……”她伸伸懒腰,抬头对上男人冷冽的眸子。
不由皱眉,他那是什么表情?活像欠他债似的。
没有理会,她直接下车,然后朝自己的车走去……
狱靳司坐在车内没动,陆北瞥见他阴沉的脸色,不敢说话,背脊挺得笔直。
过了许久,等胥翊的车子开远,男人才从车上下来。
狱靳司一手插兜,微微垂着眼眸,冷峻的表情让人大气不敢喘。
陆北关车门都是轻缓地慢动作,生怕惊扰到他,惹祸上身。
其他车上下来的数十名保镖,也在他的眼色示意下,迅速退去……
男人沉步往别墅内走,高大健硕的身躯透着一股冰寒之气,门口恭候着的的保镖和佣人会察言观色。
远远看着少帅神色不对,一个个低垂着头,屏住呼吸。
四周,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走了几步,狱靳司顿了顿脚,他扭头看着陆北,眉峰蹙着:
“你说……”他欲言又止,挑了一下眉,似乎在犹豫,最后到底没开口,又继续往前走。
陆北亦步亦趋跟着,心惊胆战地,后背一层冷汗。
也不知道,少帅心情不好要到什么时候!?
胥三少啊胥三少,明草有主还到处招花惹草,有尊贵的少帅还不知足?你到底想怎么样?
唉……
正在暗自腹诽之际,前方的狱靳司突然又停下脚步。
他侧过头,俊脸阴鸷,冷声:“你说,今天我为什么要去参加宴会?”
男人的问题很突然,陆北明显一愣,他抬头望着他,看到那张冷冽的脸,再次低头。
“您……”他斟酌着,不知该不该回答,犹豫了一瞬,还是回道,“您不是因为胥三少要去,才要跟着去吗?……”
“嗯?”狱靳司眯起眼,俊脸冷到冰点。
陆北吓得把头压的更低,大气不敢出,一颗冷汗从额角滚下来,溅落在肩膀上的黑色西装面料上。
“你觉得是这样?”他瞪了瞪眼,黑眸阴鸷,没料到属下会有这种想法。
什么叫胥翊去,他才去的?而且居然还用了“跟”这一字眼,仿佛他是跟班似的!
“不是吗?”陆北几乎是硬着头皮,恨不能就地消失。
狱靳司缓缓转过身,高大的身躯遍布寒气,他冷冷盯着下属,一言不发。
陆北微微弯着腰,头深深埋着,感觉颈椎要断掉,心惊肉跳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