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强烈的感觉刺激得奎托斯忍不住大力呻吟,他根本无法顾忌身下伊人的感觉,在**和快感的驱使下立刻进行猛烈的冲刺。
沉重的喘息、怒吼,和少女不时难忍的闷哼、娇喘声音交织成人类最原始的律动,在这个远古就被风沙淹没的遗迹中接替上演。
(什么?不是说好没有那么快?对啊,要潘朵拉自己脱衣服是没那么快,所以奎爷只好先来硬的……)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头顶的呼啸和震动发生到最剧烈的时候,奎托斯才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吼叫,**的最高峰使得他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但就在这个时候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忽然出现,然后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
奎托斯猛然从疯狂的**中惊醒,他感觉到从分身与安妮朵拉的交合处传来丝丝冰凉的感觉,当他低下头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表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诡异的黑气覆盖。
这些黑气就如同拥有生命,以分身的交合处为中枢,从安妮朵拉的身体中不断汹涌而出,然后从四面八方不断涌入到奎托斯的体内。
伴随着这诡异的黑气,无数的信息同时疯狂涌入到奎托斯的脑海。
前世的记忆从脑海的最深处浮现,就连已经被他遗忘的画面也清晰呈现。
奎托斯看到了他的出生,那是在一间简陋的医院里,他甚至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模样,年轻、漂亮,但却充满了浮华和自私。
毫无节制的放纵,导致了一个生命的突然诞生,但女人为了自己的未来,却在婴儿出生后一个月就将其丢弃在一间孤儿院门口,从此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
奎托斯冷冷地看着不断呈现出来的记忆,当那个女人的背影从画面中消失时也不曾动容,一直到最后一次任务的画面浮现,运输直升机被预先安装的炸弹引爆。
奎托斯感觉到一阵刺痛,所有的画面都被爆炸的力量撕成粉碎,最后无数黑暗、痛苦、绝望的负面情绪汹涌而出,不断冲刷着他的意识。
奎托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吼叫,全身泛起肌肉紧绷的青筋,肠胃内的平滑肌不正常地抽搐扭曲,饥饿在一瞬间替代了身体的所有感觉。
就在这时头顶的黄沙层突然炸开,无数的风暴、浓烟侵袭而入,将奎托斯和安妮朵拉重重包围在里面,雷电、火焰铺天盖地而来,将周围的黄沙大片大片地融化、融化。
堤丰那完全由烟雾和风暴组成的面孔再一次出现在,但此时奎托斯却根本不为所动,反而默默地垂下头,将眼中弥漫的黑气全部收敛起来。
此时的奎托斯浑身上下的皮肤通红,在汗水侵染下如同抹了油一般,汗水被身体高温蒸发所产生的白气腾腾而起。
安妮朵拉缓缓地从地面坐起,中途因为牵动了痛处而颦起了秀眉,毫不遮掩的玉体是还没褪去的红潮,上面布满了啃咬和揉捏后留下的淤青痕迹。
此时安妮朵拉那原本默无表情的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春情,初为人妇的她,空洞的双眸中似乎凭空增添了一番异样的情绪波动。
安妮朵拉就这样**着坐在地面上,丝毫不管就在头顶不断释放着恐怖威势的魔物之祖,而是用那双无神地双眼看着夺走她处子之身的奎托斯,突然开口:“最初的是……饥饿,无论如何进食都无法填补饥饿的痛苦,你将永远承受着这种痛苦,并将其散播向世界的每个角落……你就是痛苦,所过之处……你就是痛苦的散布者。”
伴随着安妮朵拉那如同来自深渊的飘渺声音,饥饿的感觉随之强烈到难以自拔的程度,在奎托斯的眼中就连漫天的黄沙都如同饕餮盛宴般诱人。
奎托斯知道,这和他身体的需求无关,无论他如何进食,就算把胃和食道撑破,都无法满足这饥饿的**,这就是他敢于夺取安妮朵拉身体后所必须承载的痛苦。
“这就是安妮朵拉的魔盒吗……”奎托斯脸上痛苦的神情只是持续了一会,就渐渐平复下来,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眼中燃烧得更加旺盛火焰。
奎托斯抓了一把沙子,让那粗糙的黄沙从指尖缝隙中缓缓落下,在这一刻他几乎能够感觉到,似乎就连那没有生命的黄沙,都在饥饿的折磨下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面对堤丰那看不真切的面孔,奎托斯缓缓地伸出右手,一丝丝黑气从他的身体内渗透而出,那血红色的纹身在这黑气的撑托下都显得更加诡秘。
当作为堤丰身体一部分的浓烟触碰到奎托斯的身体时,突然炸开成单薄的烟雾,就如同受惊的野兽一般仓惶逃窜。
奎托斯冷哼一声,突然伸手向那浓烟抓去,而诡异的是,就这样无形无体的浓烟居然被他直接握在手中,那一丝丝黑气似乎拥有莫大的威能,就连无形无体的浓烟都能够困住,并渐渐地渗透进浓烟的本体当中。
“斯巴达人,你居然敢!”
堤丰那似人、似狮、似龙的声音从那面孔中咆哮而出,可以明显得听出拥有和诸神匹敌的堤丰,此时居然产生了一丝难以磨灭的恐惧。
奎托斯只感觉手中浓烟如同有生命一般,传来几乎难以控制的巨力。在奎托斯的意识控制下,那些黑气如同他的手臂一样瞬间形成牢笼的形状,将其中的浓烟牢牢困住。
那浓烟四处冲撞,却始终无法挣脱,并且灰色的浓烟渐渐被黑气侵蚀,逐渐蔓延出黑气的颜色。
见挣脱无望后,这股已经被侵蚀了小半的浓烟居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炸成四散的烟雾,最后泯灭在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