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觉得自己问的好傻。
只是……,他明明说自己有心喜之人,只痴情于一人,还是男子,他却在这……对自己这般细心体贴。
若是他心喜之人知道了,叫他如何想?如何是滋味?
就算于友人再好,他也不应该这般行径模样,不是?
思着,古瑟沉了心思,心里亦不知为何愧意,不是滋味。
听到古瑟说出这些正常却似感慨的话,时吟的动作又一僵,但没有抬起眉目看古瑟,微顿后又如常继续拆着。
“我喜安静,不喜后宫人太多,娶妃……或许会,纳妾,或许难吧。”
垂着眉目,时吟认真的道了句。
闻言,古瑟震惊的眸色微张,诧异的望向时吟,打量了两眼。
“王爷……会娶妃?”
是自己理解的意思吗?——他会娶妻生子?
那,他心喜的那男子该怎么办?他不是说喜他么?
怎么……?
到底还是会随俗世,负了那人?
所以,他心喜之人,因是男子,终永远只能是侍宠,养在外面供他需要情感支托的外宠了?
呵,到底是权势无情之人!
“嗯,但,或许有些困难,毕竟,心喜之人身份特殊,没办法予他俗世该有的祝福!”
古瑟胡想后,时吟适时开口温和接话。
古瑟:“??!!!”
自己误会他了?
他决心娶的,还是那男子?
“王爷要娶男子为妃?”
因为太过震惊,这话古瑟几乎是脱口而出的,眼睛都瞪大了。
古瑟心情情绪跌岩起伏大,时吟则很平静,甚至安静。
他刚好拆完了纱布,古瑟无甚痕迹白皙的胸膛露了他面前,他细打量了两眼,看只曾经留下几道疤痕,再无其他痕迹,松了口气。
他将手里拆的纱布放了桌案上,方抬起眉目望着略显失神木讷的古瑟。
“嗯,正妃仅有此一人!……不过,我的心很大,可以允许装容两人,那便是,还有瑟儿你!”
古瑟:“??!!!”
时吟平静的话对于古瑟而言则如晴天炸雷,轰得他脑袋一片空白,脸颊羞涩滚烫。
“王爷瞎说什么?”
一口制止。
他慌张的低垂了眉目,羞涩得无地自容,脑袋不清晰的嘟囔道。
“这话儿能这般说的么?我,我们……之间怎能这样比较的?”
一位是他心喜之人,一位不过友人,这两者间,应不是这样比的吧。
然,古瑟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会儿为何要羞涩无措。
点到为止。